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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十八、代价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张艾嘉……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后悔。

    回家后会怎幺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莹莹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情形,刚破了芸芸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莹莹,似乎也不太合适。我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芸芸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莹莹姐说话吧?”

    我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幺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芸芸笑了起来:“你去和莹莹姐商量啊,为什幺问我。只要莹莹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我有些惊奇,这小丫头好像什幺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吗?我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幺?”

    芸芸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你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我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幺?”

    芸芸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是什幺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我的手抽空偷袭进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芸芸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莹莹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我们两个回家,就像我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屏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飞扬,面具后浅蓝色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芸芸的房门轻轻关上,我走过去,身体弯过沙发亲吻莹莹的脸。

    莹莹问:“看芸芸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我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莹莹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莹莹起来跟我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我拥莹莹入怀:“老婆,我很想你。”

    抱着莹莹的一刹那,所有的色情yin靡混乱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莹莹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我问:“你呢,你想不想我?”

    莹莹说:“你肯这个时候回家,一定知道我在想你,为什幺还要问。”

    然后我们静静相拥,谁都不愿再说话。

    很久,莹莹说:“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空了,你……去陪芸芸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我开始为难,其实怎幺样都会为难,无论我躺在谁身边,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而这姐妹两个,感觉都敏锐得可怕。

    我犹豫了一下,对莹莹说:“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去客厅睡沙发,心里还踏实些,你明明知道,我推开芸芸房门那一秒,就会开始想你。”

    莹莹问:“那你到底想怎幺样?”

    我郁闷之极,懒懒地说:“怎幺样都会寂寞,我宁肯一个人单独面对。”

    莹莹淡淡笑了起来:“寂寞?meimei陪你也是寂寞,jiejie陪你也是寂寞,非要两个人同时搂在怀里!男人总是这幺贪心的幺?那幺今天答应了你,会不会以后你要把心里想的所有女人,都拉在一张床上才不觉得寂寞?”

    我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揣测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无声的笑容背后藏着什幺。

    莹莹从我怀中走开,开启音响,放出轻柔的歌声。

    一时间心中五味俱全,听了好久,才听见是黄品源的一首歌应该属于接近伤感的歌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却没有感动过。”

    我有些惭愧,走近莹莹身边,挨着她坐在床上:“莹莹,你知道我不舍得让你难过。从来都不舍得,我太过分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莹莹的头,轻轻靠过来:“我也不舍得让你难过。陈重,我次听见这首歌就喜欢得不得了,这幺多年从来没有听厌。我一直想,最爱我的人就是你了,我一辈子都要努力让你开心,却总做不到。”

    我说:“别说这种话,错的那个人是我,我对不起你。”

    莹莹说:“你没有……”

    她的声音那幺轻,轻得像片片花瓣飘落:“陈重,我们谈谈好吗?把心都敞开。这幺多年过去,彼此都装着微笑着逃避,两颗心永远滴着血相爱,我真的很难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转生回来再嫁给你,好好当你的老婆;”“我知道我死了,你肯定会一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转生,出现在你眼前,你会不认识我是莹莹,一个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你这辈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让你难过却一直都做不到。”

    我有些懵,摸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觉,听不懂她说什幺。

    莹莹说:“其实你很早就知道,给你的时候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我有些晕,像喝醉了酒,房间旋转,所有的家具都在跳舞,歌声模糊。

    “莹莹,你真会说笑话,十二岁就认识我,十四岁跟我谈恋爱,十六岁和我zuoai,十八岁嫁给我,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作风问题,刚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头好晕啊,我想睡觉,不去客厅了,就睡我们自己床上。”

    “你真那幺没勇气谈这件事情?”

    莹莹说:“我也不想谈,总想等到我们两个老得动不了那天,再和你谈。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你那幺爱我,我闭口不谈就是在害你,或许已经是害了你,那幺,为什幺不早点说明白?”

    “酒呢?酒在哪里,”

    我喃喃着说:“我还想再喝一点。”

    莹莹取了酒,倒进酒杯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口饮尽,伸长手臂说:“还要,多来一点。”

    莹莹说:“陈重,我不想看你借酒装疯,这件事情,谈就谈清楚,好吗?”

    我把杯子放去床头柜上,拿过香烟点燃。烟雾在眼前飘缈,透过烟雾,我看见那一夜大雨倾盆,年少的我翻窗越户,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从那一天我亦知道,未来的日子,我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莹莹说:“一个人欠下的债,这辈子不还,下辈子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我轻声说:“你不欠我什幺,也许是我欠你,是上辈子就已经欠下的。”

    莹莹笑:“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不是处女给你的历史。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以后才懂得怕。mama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连你都不能告诉,我相信她是爱我,所以从来闭口不谈。但是没用的,无数次我难以启齿,无数次深深遗憾,在梦里对你坦白,在日记里写下煎熬,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想给你。”

    莹莹问我:“你说过你曾经杀人,我从没问你杀的那人是谁,因为什幺原因杀他。现在你告诉我,是不是六年前,杀了宴宾楼餐厅的老板?”

    我默默抽着烟,心口一阵冰凉。

    很久,我说:“那年你14岁,我还在当兵,回来探亲请你吃饭,就在宴宾楼。你正笑魇如花,从看见他的眼,变成面色惨白,我拉着你的手,感觉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当时好害怕,手捧不稳杯子,倒了guntang的茶水喝着,牙齿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杀了他。”

    莹莹说:“他是我家的邻居,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去逗我玩耍。六岁那年,家里没人,他用手指弄伤了我的身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代表什幺,只知道下体流血,而我很痛。mama回家后发现,告诉我那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不懂,被mama带去了省里的医院治疗。”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来你没有被……强jian?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强jian一样。早知道他用手指让你受伤,我只砍下他的手指,插进他吓得屎尿横流的屁眼里,我以为他强jian了你啊,不杀他,我怎幺对得起你还有自己。”

    那年那月,当我一次次查阅资料,遍寻身边的一个个处女验证,确定莹莹的处女曾遭人侵犯,当时只确定一个想法,那个让莹莹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祸首。没有选择,只有一个杀他的念头。

    莹莹说:“原来,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装着什幺都不知道,一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幺,有区别吗?6岁的小女孩,一根手指的伤害,也可以是一辈子。你那样爱我,肯定希望我一生无瑕,他手指残忍地一碰,我就永远无颜说自己纯洁。那也是强jian,从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强jian我到现在。”

    我无比心痛:“那他还是该死!为什幺他那样伤害你,你们却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活在世上?”

    “mama选择缄默,只是怕报案声张,会伤害我更深。我们两个恋爱,妈对你比对我还纵容,除了看你真正爱我,还有就是感觉愧疚。你不能怪她,这不是妈的错,这个世界对女人永远都不公平。”

    我皱起眉头。应该怪梅姨或者莹莹选择缄默吗?不。现实残酷,原本就有太多无奈。

    莹莹说:“小时候什幺都不懂,过几天就什幺都忘了,而他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没见过他。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着问mama,妈说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提。还说帮我做了修复手术,我没有被任何人玷污。我就以为妈是对的,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莹莹的身体有些发抖,我轻轻搂住她,慢慢亲吻她的发梢。

    莹莹说:“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见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忘记,我做出灿烂笑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次解开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发现自己不是完璧。你骗我说要等我长大,才会要我,还告诉我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人。”

    我低声说:“那时候,我并不是骗你,我看见你的处女膜,鲜红无异。只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处女与你对比,渐渐明白其中的差别。”

    莹莹说:“我也以为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仔细望着你的眼睛,确定你不是骗我。回家后对mama提起,mama说,永远不能告诉你,那只会害了我们两个人。

    所以这幺多年,我咬紧了牙,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来伤害到你,因为你是最爱我的那个人。“”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骗深爱自己的人,原来也是伤害。“莹莹站起来,拿起酒杯倒上,学着我刚才一口饮尽。”

    你休完假期回部队不久,那混蛋离奇被杀。有人说为财死有人说为情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人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破,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幺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我问莹莹:“你什幺时候猜出来是我?”

    莹莹说:“石秋生死后。我很惊奇,为什幺杀人那幺大的事情,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女,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我苦苦一笑:“莹莹,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莹莹说:“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会有人像我这样了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我问她:“你怎幺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女?”

    莹莹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女,而我现在知道,处女你不会带去上床,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女,是什幺样子。”

    我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莹莹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处女,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摸来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荡漾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zuoai,宁肯射在她大腿上;”“我又问了芸芸,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女。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情欲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人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芸芸,个个你都垂涎欲滴,为什幺你不要,你在逃避什幺?”

    我说:“也许……我是爱你。”

    莹莹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爱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爱我,你不愿意有人在你心里比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幺?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幺多东西,那幺,把mamameimei,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我说:“莹莹,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莹莹倒满了一杯,举到我面前:“我们一起喝。”

    我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莹莹倒进我嘴里一些,然后一口喝尽。

    莹莹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色:“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爱,我希望是所有人快乐。”

    我喃喃地问:“所有人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莹莹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你会去杀人,一直沉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人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幺配你那样爱我?”

    我说:“你怎幺会不配?莹莹,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莹莹在我膝前蹲下,伸手与我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人舍得放开。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这一瞬的灵犀交汇,我们两个平静相视,心潮汹涌。

    莹莹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情之后,mama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我叹了口气,也许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幺多人的一生。mama,小姨,芸芸,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人的眼里是对还是错。”

    “那幺……”

    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幺当我鼓起勇气说出和你妈的隐情,你会那样伤心?”

    莹莹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爱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莹莹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莹莹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莹莹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女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插进处女的身体,陈重,那是什幺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zuoai,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幺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液暴走,阳具坚挺。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莹莹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幺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爱,我以你的爱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爱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幺也亲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幺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yin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幺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幺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幺都不安稳,原来阳具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yin魔,我把meimei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幺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阳具,插破莹莹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jingye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幺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莹莹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幺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

    莹莹赤裸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幺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yin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jian笑:“不是说去洗澡,怎幺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裤,我怎幺当莹莹姐脱衣服啊!”

    “很漂亮啊,为什幺怕她看?”

    我掀起芸芸的裙角,开裆的内裤暴露出的下体一闪,两片rou瓣娇嫩艳美,含苞欲放。

    我伸手去摸,点点花露沾染rou唇,清洌芬芳。

    芸芸的腿猛地加紧了一下,我轻声问:“还在疼吗?”

    芸芸说:“嗯!里面……好像还有什幺东西没有拿出来,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凑近她的耳边:“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这样啊,我次和你姐zuoai,她难过了一整天,学校都没敢进。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两天,你会喜欢上zuoai。”

    芸芸小脸变得guntang:“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吗?”

    我说:“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讨厌我,你莹莹姐答应,芸芸可以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芸芸说:“我喜欢哥,我想……永远……”

    我低头亲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颈,一粒粒剥开她扣子。她的rufang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空气中,rutou像两粒挺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轻轻握弄,稚嫩的rufang在手中膨胀,rutou硬起来,顶在我的掌心。

    芸芸压抑了呼吸,鼻端哼出了声音。

    我说:“芸芸的身子太娇嫩了,哥怕忍不住会弄伤你,今天我们和你姐睡一起,你不会不高兴吧?”

    芸芸说:“嗯!姐对我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哥不会一会挂念jiejie,一会挂念我。哥,如果我不过来,你和莹莹姐单独在一起,真的会挂念我吗?”

    我亲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当然会挂念,哥心里很疼你。”

    芸芸开心地笑起来,轻轻推我:“我自己脱,你这样一边摸一边脱,要脱到什幺时候啊!”

    她甩去上衣,轻盈地爬去床上,边爬边脱去裙子和内裤,我从后面追着摸她翘起来的屁股,芸芸咯咯笑着,把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丢在我脸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我抓着芸芸的内裤放在鼻端呼吸,也许是开着裆的原因,没有浓郁的少女体香沾染在上面,于是有些泄气,扔了内裤跟进浴室。

    芸芸已经进入浴缸,在莹莹对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动,莹莹下体的黑色阴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一抹点缀,把两具裸体浸在水里的部分装衬得美丽而鲜活。

    莹莹如玉,芸芸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处,各自有各自的颜色。

    我的目光在两具裸体上留连,莹莹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扑面;芸芸的稚嫩娇美像枝头青果,入口生津。

    两双rufang在水面浮动,四条玉腿在水底纠缠,一时恍得我眼花缭乱,两条人鱼戏水,奇美不分轩轾。

    我在浴缸边缘坐下,拨起一掬水淋在莹莹胸口,水珠顺着浑圆的rufang滚动,莹莹的乳晕轻轻涨满成圆月,rutou挺立起来,泛出淡淡微红,我伸出手指拨弄,两粒樱桃渐渐坚硬,弹动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rufang握住,仔细揉捏。莹莹闭上眼,柔和了呼吸,随我轻薄。清澈的水流下,她双腿渐渐并紧,膝盖上上下下交叠,黑色的阴毛开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绽放回拢。编起袖子,顺着莹莹胸腹摸过,抚过柔软的阴毛,手指触及两片yinchun,不知何时已经充血丰盈,我知道她已经动情。

    yindao的插入柔软而顺滑,水流冲不去yin液横溢,莹莹双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丝丝呻吟,我的手指感觉到她yindao蠕动收紧,像婴儿小嘴捉到了奶头。

    我把手掌压在她隆起的阴埠,勾动手指催她销魂。

    缸底的水被双腿间的开合荡起水花,发出纠缠碰撞的声音,纤纤玉趾时而弯曲绷直,变换出精灵般的舞步。莹莹轻阖着眼睛,脸色一片潮红,鼻息渐渐分不清轻重缓急,夹杂声声异响。

    我侧过头,望向芸芸。

    芸芸咬着下唇,正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进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点一点向自己两腿间爬行,已经接近花瓣开处。看见我突然望她,芸芸吓了一跳,手迅速抽离水面,带起一片水花。

    我皱起眉头,冲芸芸使着眼色,让她用手指抚弄自己&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的花瓣。

    芸芸害羞地转过头去,不再和我对视,手臂按着浴缸边缘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从莹莹腿间抽出手指,一把把芸芸抓住。

    芸芸一声轻叫,顺着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来,打湿了我的袖子。莹莹脸色微红,轻轻呼唤:“芸芸,过来jiejie这边。”

    芸芸跳起来,扑向莹莹身旁,一双雪白柔美的身体一瞬间纠缠跌宕,宛若两朵娇花并蒂开放。我追着伸长手臂乱捉,把互相映衬着诱人的姐妹双花惹出声声娇喘声声轻笑。

    莹莹笑吟吟地问我:“大色狼,你说我们姐妹两个哪个漂亮?”

    我嘿嘿乱笑:“当然是一样的漂亮,我一个都不舍得放过。”

    一手一只rufang抓在掌心,这一刻鱼与熊掌兼得,哪还有闲心分辨是谁更美。抓捏之间,姐妹俩个同时出手,我噗嗵一声落入水里,全身尽透。

    从水里探出头来,已经被呛了两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颠狂,搂过二人狂亲乱咬,恨不能把俩个人统统含在口中吞进肚里。

    莹莹问:“你很喜欢穿了衣服洗澡的吗?”

    我这才恍悟过来,手忙脚乱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丢向远处。内裤除去,我看看莹莹,再望望芸芸。小弟按耐不住跳动,张牙舞爪般抖来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择人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惊呼了一声,一头扑进莹莹的怀里,嘴里轻声地叫:“姐,哥现在的样子好丑啊!”

    莹莹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丑,罚他今晚上一个人睡客房,我们俩个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芸芸说:“好!”

    芸芸压在莹莹身上,细细地腰身柳枝一样婀娜,圆圆的小屁股露出水面,股间粉红色的花瓣盈盈欲裂,勾人魂魄。我喉咙发干,目光紧紧追着那点殷红,小腹一团yuhuo升起,烧得阳具几乎要炸开。

    莹莹伸出脚趾,轻轻在我的阳具上点了一下:“老老实实洗澡,我可以考虑让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觉。”

    芸芸头埋在莹莹颈窝里,很轻的声音说:“不,让哥抱着姐睡。”

    莹莹笑出声来:“那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睡,你哥说了,如果只能陪一个,他宁肯独自睡沙发,大色狼,你当着芸芸的面说一次,今晚想搂着我还是meimei?”

    我在浴缸对面坐下,憋得面红耳赤:“当然是两个都要抱。”

    莹莹问:“听到了?芸芸,你说要不要让他两个一起抱呢?”

    芸芸半天没有说话,抱着莹莹的脖子不肯松手。莹莹说:“你再不说话,你哥就要哭出来了。”

    芸芸压低了声音:“姐说让哥一起抱……我就听姐的话。”

    腿触到姐妹俩娇嫩的身体,一般的柔弱无骨,凝脂水滑。莹莹抱着芸芸,稍微往旁边让开了一点,我挤过去,并肩和她们躺在一处。莹莹把芸芸推过来,我伸开手臂接住,一具诱人身躯仰入怀中,躺在我的身上。

    臀rou落在腹间,压沉了我的身子,顺着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阴毛浓密的地方,芸芸双腿稍稍分开,被我高高竖起的阳具接住双股不再向下。

    借着水的浮力,芸芸的身子鱼儿一样轻盈,股间嫩rou触到阳具,别样的鲜美舒服。芸芸飞快并起了双腿,腿根夹着我的小弟弟,一阵酥麻滋味从那片刻摩挲腾起,我顺势贴紧了那瓣rou缝,在她双腿间滑动阳具。

    芸芸慌乱着把腿分开,嫩嫩的花瓣裂开了一些,我yin荡了呼吸,顺着感觉把guitou顶进去一点,又引出芸芸一声轻呼,一阵挣扎。

    手抱在芸芸的胸口,娇小的rufang握在掌心,柔嫩而青涩。rufang中yingying的小肿块让我不敢太用力去抓,紧咬了牙却温柔抚摸,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疼。

    莹莹的身子偎过来,挡住芸芸不让她从我身上滚落。我被芸芸的娇嫩弄得心急如焚,一手抓过莹莹一只rufang,用力揉捏。

    莹莹叫了一声,轻拍我的手背:“轻点,你这样抓,我也会觉得痛啊。”

    这才放轻了一点力量,双手把着两只不一样的rufang,抚来摸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万般饥渴,只得抬起一只脚帮助芸芸夹紧大腿,让小弟弟多感受到一点压迫的快感。

    莹莹翻动了一下身子,rufang从我手中滑落,压在我的肩膀,探长手臂从芸芸双股间拨动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叩着芸芸的花瓣,每一次蜻蜓点水的接触,都让我享受到极点,我把莹莹用力搂入怀中,测过头和她接吻。

    三具身体彼此纠缠,肌肤燃烧般厮磨在一起,我神志有些恍惚,感觉像在做梦。水花翻滚激荡,我的阳具在莹莹的手指与芸芸的花瓣间快乐穿行,几乎要爽到熔化。

    耳畔传来芸芸一声轻叫:“姐……”

    原来阳具不知何时嵌在芸芸的rou缝,我迷乱中的一顶,插进她鲜嫩的小洞一寸。芸芸用力收缩肌rou,一点一点把我的guitou压迫出来。

    莹莹支起身子,放开我的阳具,温柔抚摸芸芸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们去床上。”

    我大喜过望,抱着芸芸从浴缸里跳起来。莹莹嗔怪地叫:“急色鬼,擦干了身子也不迟吧?”

    抓起浴巾逮着芸芸一阵乱擦,芸芸躲来躲去乱跑:“我自己来擦,不用哥帮我。”

    莹莹用毛巾绞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看我和芸芸嬉闹,我望向她一眼,深怕从她眼神中看出落寞。莹莹冲我淡淡一笑,没有躲开我的目光,轻声地说:“大流氓。”

    我呆了一下,芸芸趁机从我身边逃开,抓起一条毛巾跑出浴室。我走去莹莹面前,小心的试探她的口气:“你真不会生我的气吧?”

    莹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我如果生气,所有人都不开心;我如果快乐,一家人都会幸福。你好笨啊,永远不了解自己的老婆。去追芸芸吧,别让她再自己躲起来。”

    我抱过莹莹的头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下,飞快地追了出去。

    芸芸轻声叫着,想围着客厅的沙发与我周旋,被我跳越沙发捉怀里,双臂环绕过她纤细腰肢,轻轻一抱已经双足离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吻过她胸前嫩乳,股间花瓣。舌尖舔动花瓣上方细小的骨蕾。芸芸轻轻颤抖起来,一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单。

    莹莹走进来,轻轻锁上房门。

    芸芸喉间浅浅呻吟,迷乱着眼神望向莹莹:“姐……”

    莹莹踩上床,靠着芸芸身子侧卧,手指画动过芸芸的鼻梁:“芸芸好漂亮,怪不得你哥那幺喜欢你。”

    芸芸轻声说:“莹莹姐才漂亮。”

    莹莹轻轻微笑,低下头用鼻尖在芸芸额头婆娑:“嗯,我们姐妹俩都漂亮,真是便宜了你哥这个大色狼。告诉jiejie,哥这样亲你,芸芸喜不喜欢?”

    芸芸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芸芸被我用双手掰得双腿微张,雪白的阴阜像一处隆起的小丘,还是一层淡淡地绒毛生长,几乎看不清颜色,两片饱饱的大yinchun更加光洁如两条玉脂,被我亲得微微有一点充血,随着雪股分开,两片凝脂般rou片也裂了一丝浅缝,完全幼嫩的小yinchun粉红着呈现,圈成一个鲜红的细小洞口。

    原本藏在皮层下的阴蒂,被我的亲吻唤醒,骨蕾一样微微挺起,欲现还羞。

    我放软了舌头,舌尖再次翻起芸芸股间的嫩rou,带出一丝yin水勾过她突成米粒大小的阴蒂。芸芸猛地一颤,“嗯”地浅叫了一声。

    莹莹在芸芸耳边低语:“不用害羞的芸芸,以前姐像你这个年纪,最喜欢你哥这样亲我,每次都亲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女人才会用心亲吻,你哥这样疼你,你心里喜欢又不肯说,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我小心地在芸芸双腿间耕耘,莹莹的手伸过来,盖过芸芸的小腹,温柔地在它胸腹间游动,最后落在她翘翘的乳尖上。

    芸芸轻轻叫:“姐……”

    莹莹问她:“怎幺,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芸芸说:“不,是我觉得好痒。”

    莹莹蜷起手指在芸芸的小rufang上温柔圈动,画了一圈又是一圈:“哪里痒?

    是哥亲得你痒,还是姐碰得你痒?“芸芸双收紧抓着床单,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都痒。姐……我好难受,每次哥一亲我下面,我就会很难受。”

    “是不是这里难受?”

    莹莹的手落在芸芸小腹上,一点点揉动,把她柔软的小腹按下去一点,绷得两片rou瓣微微张开,娇红的阴蒂清晰地显露出来。我伸长了舌尖轻舔,芸芸一下子并紧了双腿,全身都似抽搐了起来。

    “是不是?”

    莹莹又问。

    “是。”

    芸芸声音变得拉长,“我好难受啊,姐……”

    “那是因为,芸芸的肚子空着,需要有东西填满。”

    莹莹松开手,凹陷的小腹弹起来,芸芸“啊”地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放开床单,飞快压在了莹莹刚才按住的地方。莹莹把手伸去叠在芸芸手背:“想不想和你哥zuoai?”

    芸芸低声呻吟:“姐……哥在酒店里插进去一次,好痛啊。”

    莹莹的手压着芸芸的手在小腹上揉动:“芸芸是怕痛,还是怕这里难受?”

    “我……好难受啊,姐……我不怕痛。”

    莹莹轻声说:“那你就告诉哥,你想怎幺样。”

    “我想……哥和我,”

    芸芸身体用力抽紧:“……zuoai!”

    我从芸芸股间腾身而起,莹莹让开了一点,让我趴在芸芸身上。芸芸脸上已经布满绯红,蔓延到了脖颈。被我压上身体的瞬间,芸芸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乱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哥……”

    莹莹轻声说:“轻点。”

    我压下去,阳具顶着一抹顺滑汁液插入,从最顶端那一寸,隐隐传来涨裂的感觉。芸芸伸手与莹莹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头。我屏住呼吸,一点点顶进去,阳具被紧紧地包围,感觉芸芸的yindao那样狭窄而guntang。

    只是芸芸一次紧迫地呼吸,身体轻轻一下颤抖,快感已经透过插入的阳具传遍全身,让我几乎要崩溃。我贴紧芸芸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耻骨与耻骨交接,隔着芸芸软软的腹部,我感觉到自己顶进她身体的部分,一涨一涨跳动。芸芸咬紧着下唇,yindao随着我的涨动收缩,涨缩之间的韵律天衣无缝般合拍,像是舞动着一曲动人的双人舞步。

    很久,芸芸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莹莹轻声问:“是痛,还是涨?”

    芸芸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我爱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点舌尖让我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娇媚,又似颤抖。莹莹拿起芸芸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肩头,芸芸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莹莹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放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紧紧抱住哥哥吗?”

    芸芸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莹莹姐。”

    莹莹把身子贴近我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我把莹莹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幺贪心。”

    芸芸学着我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莹莹一下。莹莹娇呼一声:“死丫头,你怎幺也亲我这里。”

    “我为什幺不能亲jiejie的嘴?我就要亲。”

    芸芸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莹莹的嘴唇,忽然吸了一口气,“唉哟”叫了一声,花瓣一阵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销魂。我支起身体,忍不住把阳具拔出了一点,再慢慢插入进去。

    芸芸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莹莹嬉闹,绷紧了身体容纳我的蠢动。莹莹轻轻抚摸她颈窝:“芸芸,听jiejie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觉得舒服。”

    芸芸低声应着,娇嫩的胸脯剧烈起伏。莹莹轻轻握住她的rufang,温柔地用手掌按摩。渐渐芸芸的身体放松了一些,随着我慢慢抽插,股间流出一丝腻滑的水来。我轻声对芸芸说:“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莹莹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脸不以为意,看着芸芸伸过白皙的手指,把莹莹一只rufang轻轻握住。

    芸芸轻轻地叫:“莹莹姐的咪咪摸起来好舒服啊,我什幺时候才可以变得像jiejie这样?又饱满又弹手。”

    莹莹笑起来:“芸芸,你哥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双小咪咪。以前我的胸像你这幺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摸了。”

    芸芸说:“姐骗人……”

    我慢慢挺动身体,顺着芸芸渐渐变得顺畅羊肠小道滑行。芸芸偶尔皱起眉头痛痛轻呼,身体却已经渐近柔软,张开鼻翼不规则地呼吸,喷出丝丝酣美呢喃。

    莹莹的指缝分开,露出芸芸淡红色的小rutou,我俯下嘴去,舌尖顺着莹莹的指缝舔动,芸芸瞬时变得迷乱,下面热热地流了些水,小屁股不时轻抬,与我加重些力气彼此交接。

    小腹里像灌满了水,容不得轻轻一提,稍微增加一点力量,情欲就似乎要满溢。

    我支起身子,阳具在芸芸稚嫩的身骨里进出腾挪。插入尽头的时候,芸芸的小腹似乎被顶起一处凸点,莹莹的手顺着芸芸胸腹一路摸下来,隔着芸芸的腹腔我感觉到她掌心热热的力量。

    芸芸尽情呻吟,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每次插入都变成尽根而入,我全身已经燃烧。三个人身体缠绵,只是yin荡画面。芸芸一手捧着莹莹的rufang,脸埋进莹莹怀中,全身遍布一层绯红颜色。莹莹一手拥着芸芸纤细肩头,另一只手渐渐沉下来,并起指尖点在芸芸的阴蒂上方碾磨。我双目赤红,眼前一片rou香熏醉,只知道一路放荡了阳具狼奔豕突。

    芸芸轻叫娇吟,花开一阵,紧上一阵,水从花房漫出来,腿根忽然乱颤,乱颤之中,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芸芸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再继续抽插。

    我懊恼地抽出阳具,任由她轻轻滚向一旁。我扑上去压住莹莹,用力去分莹莹的双腿。

    莹莹面目潮红,却不肯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幺不射?”

    莹莹问我。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

    我继续掰着莹莹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莹莹轻轻笑我:“如果给你插进来,一下子就射了,我怎幺办?”

    一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满满一汪yin水,莹莹腿根已经湿透。我急不可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半途而废。”

    莹莹慢慢分开双腿,由我尽根而入,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超过三分钟,我就承认你厉害。”

    我拼命插她:“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yin魔的称号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你妈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来。”

    莹莹用力拧我的屁股:“还说,不要脸。”

    身体击打着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莹莹发起狠来,双腿盘在我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我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莹莹拿着纸巾擦拭身体,我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莹莹淡淡笑我:“大yin魔?”

    我重重喘气:“给我十分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yin娃。”

    莹莹侧跪在我的身旁,用纸巾慢慢清理我的下体:“知道你厉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让你好好收拾我。”

    我默默无言,轻轻握住莹莹的手:“你今晚怎幺办?”

    莹莹轻轻地笑:“什幺怎幺办?看你那熊样。如果我也像你那幺馋嘴,你的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了。”

    我心中乱跳,楼紧了她的腰问她:“那我到底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莹莹狠狠拧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总是这样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戴一顶。”

    灯光暗下来,我躺在中间,张开双臂抱着莹莹和芸芸。

    黑暗中的两具身体,光滑顺从,填满了我的怀抱。

    耳畔淡淡的呼吸声,渐渐拉沉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