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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子一】微H:下药、腿交、指jian,剧情:背德的爱,蛋:梦遗

      平行线预警,现代,养父子,狱审相差1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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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欧斯利飞快地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他为了逃避自己的情感,在封闭式警校里读了一年,如今正值暑假放假。整整两个月,他不敢住回这个和养父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家,只能赶快收拾一点东西,跑到外面租房子住。

    但显然,他的养父非常了解他。

    他刚出卧室房门,玄关的门就被打开了,他被逮了个正着。

    来人微凉的视线扫过他,轻轻蹙眉,语气带着责备:“又要跑,要彻底不见我?”

    莱欧斯利被钉在了原地,全身肌rou紧绷的像块石头,目光聚焦在玄关处的人身上,喉头轻咽,妄图吞下爆发的思念。

    他本以为,只要见不到那维莱特,感情就可以如同沙漏里的细沙,悄无声息的消磨流逝,但事实上,这些感情只是换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堆积沉淀。过去这一年,每一个孤独的夜晚,他一点点逼着自己遗忘、放下,时隔一年,朝思暮想的人再次找到他面前,他压抑的情感如同尘封的佳酿,竟然氤氲出了更浓厚的渴望。

    炙热的感情烧的他心跳如雷、胸腔闷痛。

    他狼狈的撇开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那维莱特看着面前倔强的养子。

    十年前,他接手的一个案件中,一个十岁的孩子杀了开孤儿院的一对贵族,并救出了所有受虐待的孩子们。

    案件并不复杂,但这是一个仅有3%特权阶层统治的国家,其他贵族理所应当以为这是平民对自己权威的挑衅,法庭上即便他再怎么辩护,小孩也被打上了有罪、流放罪人岛的结局。

    一个十岁的孩子,真去了罪人岛,指不定这帮贵族会怎么暗中作梗杀掉他。

    多亏他在芙卡洛斯女王面前是个红人,他求到了女王的一纸恩典,作为这个孩子的养父、监护人,管教、监视这个孩子。

    养子为自己取名莱欧斯利。

    当年那个目光凶煞的矮小狼崽子,如今已经长得和他一般高大,警校服下,鼓胀的肌rou、矫健的身形、挺拔的脊背,以及深沉稳重的神情,无不昭示着,这是个成熟的、充斥着荷尔蒙的男人。

    那维莱特带着欣赏异性的赞叹目光,同时也带着惆怅与失落。

    “我……就这么糟糕,你就这么讨厌我?一刻都不想见到我?”那维莱特眉眼间带着疲惫。

    法庭上,他是女王无往不利的锐剑,但现实里,他不过是个不知道如何和家人相处的普通人。他是真的不明白莱欧斯利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漠,明明他们之前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那么愉快。

    “我担心你,这一年一直给你寄信,你都回的什么,有超过15个单词吗?我明明信件里约好了去警校门口接你,结果……哼。”那维莱特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显然,一年来的疏离态度让那维莱特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直接回家,将人逮了个正着。

    “我刚赶回来,差点都见不到一面,你又要收拾东西离开。”

    那维莱特走上前,声音不知觉带上了急促的质问,神色间带上了法庭上的严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逃避我,告诉我,莱欧斯利。”

    太近了。

    莱欧斯利鼻尖甚至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味,几乎瞬间就将他心口燥热咆哮的野兽安抚住,如同炎热天气下一杯清茶,瞬间将他的理智浇了回来。

    莱欧斯利看了过去。

    几乎是贪婪的看着几步之外的人。

    他的养父,他的神明,他的救赎……他怎么会做错什么呢,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肮脏的欲望、他背德的情感、他自私的念想,犹如剧毒,将他腐蚀的千疮百孔,他厌恶至极,却更怕自己的阴影污染到那片净土。

    岁月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如今已是33岁的男人,面庞依旧如霜雪般清冷,银白的长辫垂落身后,美的如同虚幻的精灵,那脸颊上带着薄怒的微红,殷红的唇瓣开开合合,为冷峻的外表镀上一层暧昧的面纱。

    在莱欧斯利眼里,这样的养父几乎每晚都出现在他梦里、在他胯下,红着眼,时而呻吟,时而谩骂,时而温柔的吻他。

    太要命了。

    “我想……搬出去住。”莱欧斯利下颌角紧绷,努力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垂着的眉眼间透着狠劲,那紧握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打着颤。

    就像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狼,色厉内荏,细节之处无不暴露着自己已是强弩之末。

    那维莱特多了解他,毕竟养了十年。

    那一脸悲壮的神情像是背负着世界末日那样沉重的秘密,他心疼,但莱欧斯利努力装出来拒绝他的虚假笑容简直气得他头疼,甚至感到委屈。

    他不明白莱欧斯利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

    莱欧斯利倔,他一直知道,想撬开这狼仔蚌壳一样的嘴必须要下心思。

    那维莱特垂下纤长的睫毛,抿着用力到发白的唇,失落、孤独,像是失去了色彩的寒夜,酝酿着悲凉,却落不下几滴雨。

    漫长的沉默后,他变得如同面对敌人一般的冷漠,侧过身,让开了通往玄关的门:“那就走吧,别回来了,当我没养过你。”

    莱欧斯利几乎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那维莱特的手腕。

    细、白,如同一块温凉的软玉。

    莱欧斯利害怕自己伤害他,更怕他用这样陌生的态度远离他。

    矛盾、煎熬。

    他瞬间惊慌失措,大脑一片空白,彻底顾不上他那拙劣的伪装,几乎哀求的低声认错:“我错了,没有讨厌你……我不搬出去了,你不要生气了……父亲。”

    一声父亲叫的两个人都是微微一颤。

    那维莱特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似乎自从莱欧斯利疯狂长个、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养子的思绪开始,他就再也没叫过他父亲,小时候生病还会撒娇叫爸爸呢。

    那维莱特背对着的嘴角飞快的翘了一下。

    但表面还是维持着冷淡的态度问道:“那为什么不好好回我信,节日放假也不回来看我,甚至还要搬出去。”一副不解释清楚的就别想和解的态度。

    那维莱特感觉到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再次加重,身后的莱欧斯利更是沉重的吐了一口气。

    “我,爱上了一个人……不想让你为难。”莱欧斯利低声解释。

    那维莱特感觉哭笑不得。

    作为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最高审判官,他身份或许敏感了一些,但是不代表自己养子谈个恋爱都要这么偷偷摸摸——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恶人,而莱欧斯利更不是什么不知分寸的人,他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啊。

    那维莱特转过身,无奈的转了转被捉住的手腕,反手圈住了莱欧斯利的手腕。

    “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莱欧斯利。”

    他弯着眼,浅浅的笑着:“如果你现在不想告诉我,我可以等到你愿意向我述说的那一天……在此之前,大胆去做吧,我相信你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的。”

    莱欧斯利的大脑一片混沌。

    这样的祝福,代表着父亲对你没有超出界限的情感,他只当你是儿子、是家人——不要再越界了,克制住你自己。

    不,他都说了,“大胆去做”,“他相信我”,那么将他彻底征服、让他别无选择的爱上你,你就拥有他的——他自找的,明明都准备放过他了,所以上啊!可以不用再逃了!

    两个想法在脑海里浮现,恶魔的声音越来越来,叫嚣着、煽动着,让他银灰色的眸子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他的胸腔里燃烧着一把火,越烧越旺,他知道,继续下去无疑会烈火焚身,烧毁自己,然后蔓延到他所爱之人身上。

    他轻声问:“真的?无论我……爱的是谁,你都会支持我?”

    那维莱特轻轻拥抱他,像小时候一样,顺着他的脊背拍了拍。

    “当然。”

    莱欧斯利埋在他颈侧,笑了,一双眼睛酸胀得通红,像是死境里见到了希望的恶狼。

    我给过机会了,父亲。

    你不该再招惹我的。

    莱欧斯利的唇轻轻擦过那维莱特耳畔,“谢谢,父亲。”

    我不会逃了,你也逃不掉了。

    他们好像回到了几年前,看着书、喝着下午茶,互相询问着缺失沟通的这一年,一起讨论了一下国家的变化,机构的革新,或者是新政策的制定。偶尔谈谈他们未来的规划,或者近期想做的事。

    “女王陛下对我新设立的执律庭很满意,等步入正轨之后,我们可以出中心城,去偏远一点的地方旅游。”

    “好。”

    “很抱歉,如今我的特殊性,我不被允许出国,之前答应你出国走走的想法不能实现了。”

    莱欧斯利重新砌了一壶茶,倒满那维莱特的杯子。

    “没关系,有你在的地方,呆多久都没问题。”

    和之前急着收拾东西逃离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维莱特感觉已经和养子解开了矛盾,又回到了家人相处的模式,勾着嘴角,舒心的喝了一口茶。

    “你这次出来请假了?请了多久?”那维莱特在宫殿里有个专门的办公室与休息室。

    “一个星期,正好试一试新机构在没有我的时候运转如何。”

    一个星期。

    莱欧斯利舔了一下尖牙。

    他起身,看了看时间:“我去外面买点生活用品回来,一起?”

    那维莱特唔了一声,带着歉意:“我现在需要尽可能减少出门,你知道的,旧贵族刚改革完。抱歉,等这段风头过去了,我们随时就能一起出门了。”

    “没事,我去买,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带的。”

    一切似乎正常。

    两个小时后,从外面采购回来的莱欧斯利将几包食材以及杂物递给那维莱特,同时,偷偷将一包药物和工具藏进了房间。

    夜晚,那维莱特坐在书房里,轻轻的扶了一下额头。

    文件上字符化成了一个个扭曲的漩涡,让他感到有些困顿与疲惫。

    可能是太久没在家好好休息了吧——那维莱特这么想着,关掉了书房的灯,回到卧室洗澡。

    浴室被莱欧斯利打扫过,洗漱台里放了一块新的熏香,热水的蒸汽氤氲下,新熏香的香味越发浓郁,像是绽放的蔷薇,清甜的萦绕,抚慰着疲劳的神经。

    泡在热水中的那维莱特只感觉更困了。

    勉强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卧室的床头已经摆了一杯温水,水杯下压着一张纸条:【晚安,好梦】。

    那维莱特欣慰的笑了下。

    莱欧斯利自然记得他所有的小习惯,这样悄无声息的关怀总让他觉得温暖。

    那维莱特抬起水杯,毫无防备的喝下了杯子里的温水。

    这一晚,他睡的前所未有的沉。

    但好像做了梦,似乎……是一个美妙又难过的梦。

    莱欧斯利在半夜打开了养父的房门。他走到床边,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暖黄的微光轻柔的笼罩床头,为两人蒙上一层暧昧而旖旎的色彩。

    莱欧斯利的贪婪再也藏不住。

    他伸出手,害怕惊扰枝头的蝴蝶一般,轻柔的落在沉睡之人的脸颊上,他被指尖细腻的触感电的全身酥麻,却也不愿放手,顺着那脸颊的弧度慢慢滑下,落在柔软的唇瓣上。

    无数个夜晚,他在梦里粗暴的汲取着这里的气息与温度,却从未真实触碰过。

    他俯身,含住了这两片梦寐以求的花瓣。

    软、嫩、弹,带着蛊惑人心的香。

    几乎瞬间,莱欧斯利失控地加深了这个吻,抵开牙关,深入温暖的口腔,肆意地挑逗毫无戒备的舌尖。

    “唔……”那维莱特喉咙深处挤出一点难过的闷哼。

    莱欧斯利狠狠一啄,还是撑起身体结束了这个单方面的吻——他希望有一天,他能回应他,抗拒也好、迎合也好,至少不像现在这么死气沉沉。

    他下了三重迷药。如果那维莱特中途醒来了,他不会放弃,只会用更直白的强迫,彻底打破他们之间的隔阂。

    但如果那维莱特没醒……

    莱欧斯利看着昏睡中的养父,那瓷白的脸庞依旧清冷无情,但被吮吸到红糜的双唇正微微张开,被一个吻欺负到泅饱了露水,颤巍巍地袒露着,像一个无声的邀请。

    一个星期,父亲。

    莱欧斯利笑着,吻了一下他合拢的眼睑,将纤长的睫毛吻得轻轻颤动。

    如果你不醒,一个星期,我会将你调教得彻底离不开我。

    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选择了接纳我……那么就让你也一起尝试这样的纠结与彷徨吧,然后,一起在背德的爱情中坠落,成为无法分割的同伙。

    那维莱特睡觉一直十分安静,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躺的规规矩矩,盛夏的夜晚,微微炎热,依旧把睡衣的扣子扣到了最顶上一颗。

    莱欧斯利郑重得像打开一件珍贵的礼物包装,一颗一颗小心的解开扣子。

    在他刚刚十岁的时候,刚刚双手沾满鲜血,对自己的厌恶以及对未来的迷茫让他拒绝接受任何善意。而领养了他的那维莱特陪伴着他度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将他救出深渊。

    小时候,有那么几次他们一起洗了澡,坦诚赤裸的相见。

    而他是怎么报答这份救赎的呢?

    将那仅有的几次裸露的赤裸rou体深深的印进脑海里,并在长大后,在梦里一次次亵玩、一次次贯穿。每天早上起来,这无处宣泄的感情都折磨得他的良知痛不欲生。

    时隔多年,彻底下定了决心的莱欧斯利决定放弃他那可笑的遮羞布,直面这具每晚让他牵肠挂肚的rou体。

    果然,一如既往的美。

    即使是黝深的黑夜与昏暗的灯光也遮拦不住具白腻如玉的肌肤,甚至在暖黄的小夜灯中反射着迷人的釉彩一般,莹亮的光泽,动人心魄。

    胸口上,两粒可爱的粉红色乳尖微凉的空气中颤栗,再往下是劲瘦纤细的腰肢,腹肌因为繁忙的公务晓得有些朦胧,但两条致命的人鱼线将视线汇聚向下,隐没在睡裤内。

    莱欧斯利踮起那维莱特的腰,手心全是汗,但还是坚定地剥下了最后一层阻挡。

    一瞬间,呼吸加重,心房涨痛。

    那维莱特体毛很稀很淡,根本遮盖不住他白的如同珍珠般晶莹的下身,这里永远不会被阳光照到,白的惊人,更美的是那根漂亮精致的yinjing,带着淡粉的瓷白,连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显得性感可爱,一看就是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颜色。

    而掰开那双腿间,两瓣雪白的丘壑间,是一朵藏在深处的娇嫩花蕊,随着双腿的大张,那处粉红的小口轻颤,微微露出一点花心。

    莱欧斯利被迷的晕头转向,下身的孽根几乎鼓胀到爆炸。

    他解开裤头,紫红的rou茎几乎迫不及待的弹出,直直的挺立在小腹上,粗大的guitou抽动着吐出腥燥的jingye。他的身体太渴望那维莱特了,他几乎是绷紧了所有理智才遏制住自己深深撞进那处小洞的欲望。

    不要急,莱欧斯利,你还有一个星期,他会彻底变成你的。

    莱欧斯利反复深呼吸,将脑海里所有叫嚣的声音压制,然后跪上床,跪进了那维莱特的双腿间。

    一次,就一次。

    他这么告诫自己,捉住那维莱特双腿的腿弯,合拢、抬高,将自己的欲望狠狠的从腿根的缝隙中贯入。

    那双腿合在一起美的像一条银白的鳞尾,触感更是细腻软嫩,任何重一点的力道都能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火热的rou蟒擦过后xue隐秘的小口,磨过腿根娇嫩的皮肤,最后重重地撞在了两颗圆润的yinnang上,这一下,把那维莱特的漂亮的下体磨得微微发红,第一次受到刺激的yinnang更是将这种快感传导给了从未尝试过性欲的大脑。

    “嗯、唔……”

    那维莱特在睡梦中微微偏头,想要躲开这种惊人心悸的感觉,但除了轻微挣扎,他什么都做不到。

    莱欧斯利不再克制,终于触碰到了这具身体后,占有欲、掌控欲、凌虐欲纷至沓来,他咬着牙,狠狠顶跨,将所有夜晚无法倾泻的爱与欲全都一股脑的释放出来,直磨得那维莱特身体开始泛起轻轻的颤抖,腰肢不受控制的开始抬高。

    那维莱特硬了。

    从未尝试过性欲的身体第一次破戒,稚嫩的身体青涩的反馈,粉白的rou茎跳动着,在yinnang的刺激中泻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又因为下身被捉在半空中撞击,这一射,甩的乱七八糟,小腹、胸口,甚至下巴上全是自己的jingye。

    “不……嗯——”

    射精的瞬间,沉睡的身体迎合着快感,一瞬间的紧绷与痉挛让双腿紧紧绞住那根作恶的roubang,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在莱欧斯利眼里,那维莱特美的如同虚幻的妖精,耳畔是一声声难耐轻微的呻吟,鼻尖更是那维莱特射出后的味道。那维莱特饮食一向清淡,他的jingye味道很淡,却令他疯狂。

    征服感瞬间席卷莱欧斯利的神经,巨大的快感侵略脑髓,他粗喘着,全部射进了那维莱特夹紧的双腿间。

    yin液流淌在磨得绯红的下体,白浊的液体顺着腿缝淅淅沥沥滑过,被翕张的后xue不知觉的吸入一些,yin糜得惊人。

    “……呵,下次……一定cao进去,不会这么快了。”莱欧斯利被自己气笑了,他在那维莱特面前的第一次交代的这么快,简直毫无抵抗力。

    他放下合拢的双腿,掰开,在臀尖下踮上一个腰枕,将还在偷偷啄食着jingye的xiaoxue彻底露出。

    他需要一点手段,逼着他的养父面对欲望,最后求他、接纳他、爱上他。

    他完全没有把握,但他必须要尝试。

    莱欧斯利从兜里拿出他从情趣店买的膏药。粉红色,带着甜腻的桃子香,却是一种温和的慢性春药。

    他掏出一个半透明的薄膜手套,食指挖出一点红腻的膏药,就着jingye的润滑,直直的破开xue口,埋进去一个指节。

    “嗯……!”

    那维莱特的鼻翼开始抽动,像极了一只害怕的兔子,茫然、害怕的缩起身体,然而掠食者无情的挤开兔子的身体,里里外外入侵了个彻底。

    莱欧斯利的指节进进出出,耐心的将更多的jingye渡进xue口,然后指节顺着这股热潮一下一下深入,直到这个狭小的甬道能彻底吞吃下他一根手指。

    莱欧斯利已经满头大汗,但是眼神牢牢的盯着那维莱特睡梦中挣扎的神情,他指尖打着转,细致的揉过每一寸xue壁,直到——

    “唔!唔嗯——”那维莱特突然被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后xue猛的紧缩,死死的裹在他的手指上颤抖。

    “找到了。”莱欧斯利笑着说:“父亲的前列腺,很爽吧?”他的手指破开抽搐的rou壁,一下一下刮在前列腺上。

    而回应他的,是那维莱特一声声带着爽意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咕,不、嗯……”

    他又硬了,烧成了粉红色的rou茎挺立,翕张的铃口即将就要喷出——

    莱欧斯利一把箍住跳动的茎身,带着粗茧的指腹毫不留情的磨开铃口,堵住了宣泄的出口。

    “呜——”

    那维莱特溢出一丝崩溃的呻吟,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留着,明天早上自己撸射才可以哦。”莱欧斯利残忍的笑着,插在后xue的手指退出,这一次,他的食指、中指一起挖出了一大块膏药,然后两指一并,捅开已经酸软的xuerou,冲着毫无抵抗之力的前列腺位置而去。

    “嗯啊!”

    手指越来越深,力度越来越大,rouxue被摩擦得越发guntang,奇异的快感随着时间逐渐堆积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怜的rou茎涨的通红,小腹因为倒流的jingye胀痛不已,却又随着性欲难耐的挺动。

    越来越的膏药被贪婪的挤入,前列腺下的rou壁更是被里三层外三层涂了个遍,滑腻的膏药厚重的糊在青涩的内壁上,随着温度慢慢融化、吸收,轻微的痒热开始带起了第一波涟漪。

    这还不止,rou茎、rutou这两个地方也被不同的膏药涂抹了个彻底,反复揉搓,直到药效完全吸收。

    莱欧斯利退开,站在床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清美冷峻的男人如今化成了一滩春水,赤裸的身体挂着yin荡的jingye,yinjing食髓知味的跳动着,高高抬起而露出的xue口更是被磨得糜烂yin荡,一指宽的小口不知廉耻的翕张着,白灼的jingye、粉红的膏药给这一圈小口渡上了釉粉的光泽,水润透亮。

    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欠cao的模样。

    莱欧斯利擦拭掉所有jingye,将外表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帮全身酸软的那维莱特穿好衣服,躺进被子里,双手交叠。

    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

    唯有两颊的绯红与难耐的神色,以及被子下颤栗发热的身体透露着一丝端倪。

    “咔……”房门轻轻合上,一扇通往深渊的门,却悄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