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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风流的下半生(03上)

    老潘风流的下半生·第三章·水到渠成(上)

    2019-12-12

    1.晚饭过后老潘总爱到堤下的文化广场闲逛,像往常一样坐在花圃前看着跳广场舞的那些红男绿女,舞曲就响了,那些穿着紧俏舞衣的男女扭胯送臀伸胳臂踢腿忙个不亦乐乎。老潘细寻了一会,不见玉珠,一曲终了,老潘走过去,那些男女一片惊叫,嘻嘻哈哈说着什么。打听了才知道她跟老周出门旅游去了,便觉得索然无趣,转到亭子那边看人下棋。

    今夜对弈的双方是小学的白校长和卖猪rou的老洪,已到了残局,白校长苦脸埋思,一副祸从天降的愁苦模样,而老洪拿起脏兮兮的不锈钢茶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得意了。围观的人都在催白校长快点,白校长歪着脖子怒吼:“快快快,快什么,发廊里的小姐才这么催着的。”众人一阵嗓堂大笑。

    老潘上到了堤岸。堤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堤下的江水,不静如镜倒映着那团火球般的月亮,广场繁华喧嚣,到了这里,突然消歇,变得荒凉起来。老潘见对着江那一面的堤坡上有人搭起了篷帐或遮有大的阳伞,里面的灯已经亮起来,一对一对男女进去了,买了座位就钻进阳伞和树丛去,送冷饮的只管送去冷饮,别的就不再有了眼睛和耳朵,坐在那一盏乍明还暗的灯下数点钞票了。

    老潘探头探脑,数钞票那人认得他:“老潘,进去参观参观?”老潘也就不客气地进去,里面的篷子极小,面对着江斜坡上的树林子,树密得黑影幽幽,看不见江水却听见水里的青蛙唤,篷的左边和右边恰有两株小树遮掩,如丫鬟伺立,里边是一张两人坐的木椅。

    就听得近旁有人在嘻嘻不已,扭头看去,透过树叶,不远处的一丛树中也坐了一男一女,女的正蹲在那里,头偎在男的腹下,呜嘬有声。老潘先不知是在干什么,猛地醒悟,心慌气喘,一颗心就要跳出来。再看仔细,那男的已将女的拽起,女的撩起裙子双腿一叉跨坐在男的腿上,没一会便上窜下蹭咿嗬叫唤。

    老潘看得有趣,以及一股惴惴然的兴奋。缩在一角,摒息静气,从帐篷的窗棂窥望出去。在昏红的月光下,那对男女无休无止正欢蹦乱跳,那男又抱又摸,后来便支撑不住,浑身一阵松软蜷卧在里面的椅子上。老潘怕被他们发觉了,忙抽身悄悄退出。

    那对男女就在老潘的脑子里浮动着,他一个趿着拖鞋的从灞街踱进巷子,人还老远,吧嗒声就响过来。有家开了门,端盆出来,霎地泼水,月光下一片碎亮,且nongnong的腥味,是剖了鱼,脏水溅到老潘脚上,老潘遂大发了雷霆,训斥倒水的女人没长眼珠。那女的好言陪笑忙对他道歉。

    老潘嘴里骂咧咧的,开了自家大门,全屋电灯都已熄灭。他摸黑到房里,在瞑暗中,却突然看到对面淑贤收着晾晒了的衣服,也许因为家里没人,淑贤只着乳罩内裤,近乎赤裸地在三楼平台的晾衣架前,她窄小的裤衩和奶罩正在微微地闪着银光。想那巴掌大的布块裹着她两腿间那隆起的一堆,老潘一时热血腾腾,他的头感到一阵的昏眩,喉头却干得在冒火。

    淑贤好像全然不觉,忙碌着将衣物收了放到旁边的拦杆上,她匀称的肌rou,雪白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带着一点成熟女人的凹凸不平。老潘的roubang倏地硬起,使得他的肌rou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波动。他的胸口窝了一团烫得发疯的yuhuo,返转房中,他连衣裳也没有脱,汗黏黏地便倒卧床上去。

    一个夜里,老潘总是睡不着,他先是听着屋外不断地有响声,是车驶过去鸣着喇叭,是邻近哪一家打麻将,牌洗得哗啦哗啦响,是有人从窗外走过,女的,铁钉的高跟踏着水泥路面?他突然从床上一下跳起来,好象中了魇一般,在房中走来走去。他的脚步那般急切、沉重,好象铁笼里的困兽,在不停地打转似的。

    再躺到床上,又翻了个身,面朝这边睡一会儿,又翻了个身面朝那边睡一会儿,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半夜,才要迷迷糊糊睡着,天却亮了。是一阵很轻微的异响惊醒了他,睁开眼时就见淑贤背对着床,在房间的衣柜前面折迭放着他的衣服。

    淑贤这日是穿了紧身牛仔裤的,将两个屁股蛋儿绷得滚滚圆圆,一会儿仰身一会儿俯身分别往衣柜存放,上身却是一领墨绿隐花的衬衫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突出的胸位和臀部之连接处,细软几欲一握,老潘感到全身的血液倏地都冲进了脑门里一般,头胀得发疼,太阳xue迸跳起来,耳朵一直嗡嗡发晌。

    他的大裤衩里一根roubang如铁塔一般耸立起来,捞了条毛巾被遮蔽上去,似乎弄出了些动静来,淑贤回过身,对他一笑道:“爸,你才醒。”她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老潘应了一声,心里腾地上了火,顿时恶向胆边生,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忽地鼓足了勇敢,一跃身。

    “啊——”

    淑贤惊叫道,她的两只手拚命挣扎。老潘的双手从她背后围到她前面,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他的面颊抵住她的颈背。他的双臂使尽了力气,箍得自己的膀子都发疼了。淑贤的一只手肘猛撞到他的肋上,一阵剧痛,老潘松开了手。

    淑贤跳开了,转过身,一脸惊惶,不停地在喘气。半晌,当的一声,她把衣服掷到老潘脚跟前,抖着声音,说道:“爸,你这个人,你想干什么——”老潘倏乎间蜂螫一般地冷丁了。任老潘如今经见了万千世事,那一时手脚无措,鼻尖上都沁出汗来。

    他气馁地倒退坐到了床沿,双手撑着床板垂下脑袋,淑贤头发挽着个髻儿,一绺却扑撒下来,几次往上别也没别住。淑贤的眉尖一挑,遂平静了脸道:“潘阳还没走呢。”她说着便离开了房间。老潘红着脸热辣不散,

    潘阳还没走,但潘阳走了呢?一想到了这里,老潘顿开茅塞,感觉到的一颗心跳到喉咙了,噎了噎却并没有吐出来.这时的他又恢复了自信。外面的太阳亮得晃眼,金黄色的阳光已经灿灿地照着了半个房廊,天井树上落下一只翘尾的喜鹊在欢快地叫。

    淑贤跟潘阳已牵着女儿出来欢声笑语的,淑贤对他说:“爸,早饭就在桌上,你自个吃了,把碗堆放到洗碗漕里就行。”她笑容可掬的,脸上无半点的窘迫。倒是老潘贼一样的眼里闪耀不定,心仍跳个不住。潘阳开小车送女儿上幼儿园先行,淑贤推着摩托车,过辽子大门时稍为吃力,她斜着身把屁股蹶得浑圆,老潘过去在后面加了一把劲。她回过头感激地一笑,又很狐地丢过来了一个笑眼。

    老潘的心情这时愉悦了起来,尽管遗憾着自己的失败.但淑贤却没为他的轻狂而扯破了脸,他拿着扫把把天井扫了一番。天井里的海棠树上叶稀了许多,一片叶子红得像喝醉了酒,在微风里不停地摇着,似乎如扇动的蝶翅,终于叶柄摇脱,左一下右一下斜滑着落下去,就软软地伏在地上了。

    老潘自持淑贤已经入笼,要圆要偏今后就由自己拿捏,他如同猎人一般静待着时机。这天潘阳出差了,这次是去省城开会,临行之前问老潘要不要给潘刚递些话,老潘想了想,跑到楼上取了两铁筒茶叶。潘阳笑着收了,临行前却把茶叶放到自己房间。

    老潘自己上菜市场,老潘上菜市场是大事,这说明老潘这大厨要亲自下灶,所到之处都有人问好并推荐自家的商品。卖海鲜的大嫂笑呵呵地问:“老潘,午间待客?”“潘阳休息在家,给做顿好吃的。”老潘手捏着鲍鱼说,卖rou的老洪大着嗓门却说:“不是潘阳上省城吗?早上还见他提着行李箱等车。”“就算我嘴馋,做给自己吃,好吗!”老潘很是不快。

    老潘回到家里就动手忙活,把几条大虾去壳拍打

    做成虾圆子,白鲳鱼洗净切了些葱姜萝卜丝盖上待会清蒸,鲍鱼淖水开刀再放到沙锅里文火煨着高汤,然后,把一大把的油菜摘剩顶上的菜心一段。近中午淑贤就回家了,她进门便闻到了红烧排骨的香味,进了厨房就问:“爸,你怎做起饭了?”

    “路过菜市场,就买些回家。”老潘撩起围裙擦把手呵呵笑着,淑贤高兴地说:“发久没吃到爸做的菜,今天我坐享其成了。”说罢,上楼换过衣服。只是家常的睡裙,头发蓬松地披了后肩,不长不短的式样,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膊,甚至那没有扣起领口自自然然半遮半显的一截脖根。

    “爸,我帮你什么?”淑贤问,老潘慌了,竭力饰其心机,不敢苟笑:“你把碗筷摆好吧。”淑贤就在饭厅忙着,老潘的眼睛下作地盯着她的背影,那件睡裙松松垮垮地飘逸着,里面一个身子颤巍巍摇晃,饱满的屁股弯曲着的腰,一股欲望,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

    老潘端着冒着热气的沙锅出来,见饭桌上已摆好了两付碗筷和酒杯,他问淑贤:“要喝酒?”“我下午还有课,你喝。”淑贤说,说着拿过一瓶白酒把杯子斟满,她俯身在饭桌时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

    俩人在饭桌上对坐着,老潘先美美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发出挺响的咂舌声。他拨拉着菜随口问道:“淑贤,最近没见智勇吧?”“爸,你怎老提他。”淑贤有些不悦,脸色也绯红了。老潘给她挟持上菜:“就我们俩个,没关系的。”

    “怎没关系呢?事情都过去了,你这一提,像是揭人疤痕似的。”女人却一派自然,偏乜斜了眼说。老潘仰起脖子把酒干了:“好好,不提了。”又把跟前的酒杯斟满:“你跟潘阳还好吧?”

    “爸,看你说的,我跟潘阳一直很好的啊。”说完,咯咯地笑,老潘说:“潘阳是瘦弱了些。”她将身子仰在椅子上,嘴唇却一撇一撇地接口说:“潘阳是瘦了些。”老潘的神情有些醺醺了,开始放浪地嘲笑:“当然比不了吴智勇。”

    “他要有智勇一半功夫我也就知足了。”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倒把老潘惊着了,他一下子停止了饮酒,酒杯在半空举不起又未放得下,灌得满满的一口酒不及咽下,他噎着脖子瞪着淑贤,遂将酒喷吐了。随即总识了自己失口,她忙说:“说不提他,倒又提起了。”

    老潘挟了一个鲍鱼趋势献着殷勤的说:“人有千般的好,总有一样不顺心如意的。”淑贤用筷子接着,鲍鱼一滑掉落在桌子下面,淑贤:“哎哟。”“我来吧。”老潘便俯下身到地上捡,淑贤推退椅子。老潘钻在桌子底下,却看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微启着,顺着大腿再往上去,就见一块窄小的布块裹着肥厚的一堆,旁边还有几根卷曲着的毛。

    巨大的轰鸣使老潘心脏倏乎停息了,他的手一下就摸到她的大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淑贤不期然而然又一声“哎哟!”老潘从地上往上仰望,淑贤的眼睛大大睁开了,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老潘的血又重新涌脸,他的手大担就往裤子里钻,摸到肥美的rou瓣还有浓密的阴毛。

    淑贤的双腿一夹,却把老潘的手紧紧地箍住了。高涨了英雄气概的老潘从地上爬起,眉宇间神采飞扬,他站着把一个香软软的身子搅进了怀里,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在接触到了她颤抖着的嘴唇。

    淑贤一时手脚都乱了,她还要说:“别,别!”但让老潘紧噙住了嘴唔哇得什么也说不清,筷子还在手里拿着,后来就压在了身下边,有一根便折断了。她身上的裙子已经零乱不堪,宽大的领口歪到了一边,一个乳球袒露出来。汗水在她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老潘很是亢奋。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抓住淑贤双手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她的双腿。

    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淑贤拼命夹紧双腿,老潘一时难以得逞。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他的两只脚掌,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盖、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淑贤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

    老潘开始浑身颤抖,手撑仍在她的大腿上摩娑,出不意地他将淑贤的内裤脱掉了,一见到她浓密的阴毛覆盖下那肥美丰隆的rouxue,一种急切的渴望使他的面孔扭曲,他吻着她的嘴,感到她的身上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又开始熟练地吻她。

    淑贤惊呼着手抓住了内裤,老潘趁着她分神之际,右膝直抵塞在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roubang直刺入她两瓣肥厚rou唇中心的rouxue。她那里面已是润湿,roubang插入时像柄犁耙翻过肥沃的水田。老潘这时像是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

    淑贤的屁股就要从椅子上滑出来,她只好拼命地紧抓着老潘的手臂,这样她的整个身子重量就只有屁股一点挨着椅子,四肢就紧缠在一起,使人想起屠宰场待宰的光猪。老潘的冲刺有力而蛮横,毫不理会由于身子的不适哀嚎的淑贤,渐渐的她的尖叫和喘气声,很快就被有节奏的,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呻吟所代替。

    由于是仓促间成事,大门也没闭严,老潘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纵送抽插,淑贤也被跟前的紧张的神绪弄得神魂颠倒,像丝瓜藤那样死死地缠着老潘,没完没了死去活来。老潘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窗外,唯恐有人突然走进院子,两人早忘了一切顾忌,光天化日之下欲死欲活地yin乐。

    外面的太阳凶猛锐利,街上巷子里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一刻,四处皆静。老潘猛地抽插了一会,又让淑贤换过了一个姿势,这回她的双膝跪在椅子上面,双手紧抓着椅子的靠背,把个丰硕的屁股对着老潘蹶起,老潘从后面一插,她扭摆着屁股迎接着,一条细腰起伏蜷曲对他的不知疲倦冲刺予以回报,很快地淑贤就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娇喘吁吁。

    这时候的淑贤完全被老潘征服了,那根roubang快速的抽插使她体验到了男人强壮的坚实,这老潘是个很懂得调弄女人的老头,而且拥有一根巨大的毫不疲软的roubang。淑贤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很兴奋,当他挤压着她时,淑贤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暴发般喷薄了。老潘抵在她yindao里的roubang几次沉沉重击,一下就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她身上酥麻地弥漫,似乎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疼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

    淑贤大张着嘴快活地喘息着,老潘或轻柔或刚猛地剌着她,他浦扇大的巴掌拍打着她的屁股、挤压她柔软丰腴的rou,每个动作都那么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淑贤的高潮很快就来到了。yindao里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老潘把持不定地将珍珠般的jingye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里面。

    老潘将roubang退出时,淑贤张开双腿重又坐到椅子上,她的脸红晕缭绕因满足的情欲而气喘,她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淑贤的rouxue还流渗着奶白的jingye,把她的阴毛弄着一绺绺,她忙把她的内裤捂到了那里,然后,逃一样的夺门而出。老潘也不急着将roubang收拢,不费力气地征服了儿媳妇感到得意和幸福。那场面的每一个细节皆一齐在甜蜜的浸泡下重新浮现。

    傍晚淑贤下班领着女儿回家,老潘迎到了门口,看得到他那双眼睛,夜猫般的瞳孔,在射着渴切的光芒。他那肿大的身躯,庞然屹立在

    那里,急迫地在等待着。他把她的摩托车推进家中。淑贤见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她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欲说还休的委屈,老潘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爸,看你张狂,小婉看着呢。”淑贤说,当着孙女的脸老潘也不敢懵然所为,逐笑着说:“淑贤,你就歇着,我做好饭再叫你。”淑贤瞧着他的得意,没有恼,反而也笑了一下:“其实你比吴智勇更加急色。”

    老潘拢上围裙,在厨房里又是炒又是烩,没一会。香气便弥漫在院子里,强烈地刺激鼻子了。“真香!”随着一声娇啼,便听见着淑贤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她领着小婉已到了饭厅,淑贤已经是换了一件圆领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别有了一种与平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将粉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露.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一双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转睛。

    “爸,看你弄的,潘阳又不在家,弄得这么丰盛的菜。”淑贤牵着小婉上了饭桌,老潘的手在围裙擦着:“都是你爱吃的。”“是啊。”淑贤嘴角皱了一下,纹路极好看,是要笑了又没有笑的那种。吃了几口,淑贤又说:“爸,你这么宠我,今后不定那里的饭菜都吃不进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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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喜欢,我每天做给你吃。”老潘说,她恰恰正媚眼而视,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哩。其实这些菜都是老潘最为拿手,以前也只有县里的领导下乡来,老潘才会使出这看家本领。

    吃过晚饭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淑贤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气中她的存在,呆呆地坐在黑暗中发怔。天花板上,老鼠奔来奔去,叽叽喳喳忙着争食打架。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树,夏日的微风吹过来,树叶子哗啦啦地在耳根响。

    风忽然停了,万籁俱寂,老潘老僧入静地在地板上枯坐了一会,然后悄然起身,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老潘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三楼,看了满天的星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前后不远处都是稻田。黄黄的灯光从浴室的玻璃窗里射出来,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贤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一次偷窥了之后,老潘又在窗口下面的花坛上垫放几块砖头,他对潘阳说:花坛里的那株石榴树已渐渐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坛上的水泥。这时他站上去,刚好能够尽致地偷视到浴室的每一个角落。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贤正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着孙女一边穿外衣一边推门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mama嘟嘟嚷嚷着什么。

    门嘭地一声带上了,淑贤动作缓慢地脱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的上扣子一边吊带垂了下来,但她没完全让它脱落,而是用一只手在乳沟一处按住它,碗状的乳罩论搭着。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轻易窥见那令人sao动的rufang,rufang仅被一层黑色的薄绸遮掩着隐隐约约。

    她背过身去,腰部以上裸露着。她晃了下头,乌黑光泽的秀发技散在纤弱的肩上。她用修长的食指勾住乳罩,摆动几下,缓缓地把它抛向脏衣箱。这时她的rufang完全暴露出来,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光滑细腻倒扣着的碗,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颤颤抖动。

    老潘热得汗如雨注,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他感到汗水从头上流进眼里时,又蜇又涩,像盐水进了眼睛里。她叉开大腿,抬起一只脚将狭小的黑色三角裤卷落丰满的臀部,她的屁股两瓣是那么浑圆、匀称。然后她慢吞吞地跨进浴缸。老潘像木桩似的钉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惊胆战无地自容。

    2.一直等到淑贤洗浴完毕了之后,老潘才离开了花坛,然后整个人塞进藤椅的凹肚子中,花坛的那些阔叶即使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拂着,扇得他昏沉沉的。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情爱中退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乌云又慢慢的从四面聚集起来。虽然月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台上来。这时,从淑贤的屋里却传出稚声稚气的读书声,淑贤正辅导着小婉学习。刚才老潘一直盼望她出来,可是到了这一刻,他反而心里头着忙起来,如若淑贤出来了,他该怎样跟她搭话,就算搭上话该向那方面引诱,这时候老潘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

    天上的乌云愈集愈厚,把头上的月光全部给遮了过去,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黑暗在天台上铺天盖地,如同烈火在熊熊燃烧。老潘在从脸上擦第三把汗水时,他听见她在屋子里哄着小婉上床,她的声音婉约、轻柔,老潘发现屋里的灯光熄灭了,换做了昏黄的夜间灯。

    似乎有一场暴雨正在酝酿,树叶连动都不动一下,天台是灯柱停满了蛾子,老潘的心里头好像敲鼓一般,“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屋里已静了好一阵了,老潘的心里越是闷热,想着淑贤会给他留门。径自趿着拖鞋起来了,悄然到了淑贤卧房门口,轻轻地去推门。可淑贤根本没他这份心,门插得死死的,他这才极失望地回到了刚才的位上,仰面躺在椅上,看着满天翻滚着的乌云发呆。

    屋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淑贤已侧卧于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其实她的心里何尝不是跟外面的老潘一样火急火类的。

    但临睡的时候,淑贤却是把卧室的门插了,却一直没睡,听见门外似乎响了几次,以为是老潘来敲她的门,迷糊中坐起,没有了什么响动,倒笑自己的可耻。重新睡下,竞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燥热的,觉得屄里这儿痒那儿痒,却也不好意思开了门出去天阳。赤了脚悄悄下来,轻轻抽开门插,想老潘若是有那个胆儿,他要敢进来,她也就敢接待了他的。

    情欲如同埋在地底下的火焰一样,经过长期的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在这中午间骤然间迸出火口,烧得淑贤实在有点支撑不住,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股什么滋味来了,她盼望着中午发生的能够重演和发展,开始的情爱故事有再一次高潮和跌荡。

    她索性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紧裹在黑色小裤子里的那美xue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中,她的手抚摸着,两瓣rou唇不争气的润湿了,这种轻轻的拂弄就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屋子外里漆黑,开始起风了,树叶子窸窸窣窣乱响起来。

    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淑贤走近窗前,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直逼到她嫂胸上,她见老潘还窝在那张椅子上,她轻轻就咳嗽一下,老潘一抬头,白窗纱与玻璃窗门之间恰恰地露一副白脸正笑着看他,这景象在老潘的眼里无乎是一种邀请,想到了探出墙外的红杏叶叶果果撩拨着,突然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淑贤关闭了窗户,又靠在门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门口走来,每走一步,她的一颗心就牵扯着跳了一下。“咯吱”门上的把手轻轻地转了一下,一阵颤抖,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老潘只推开一道门隙,他见淑贤的后背顶在门上,稍加把劲门就开了。他搂住了一个娇软欲瘫的身子。淑贤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胸肌和胳膊的缠裹得快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老潘有力的双臂环拥那纤细盈盈一抹的腰肢,他把嘴埋入她的脖颈。闻到了她身上香喷的气息,他的嘴唇触吻那光润细腻的柔肤。他的手从她手臂下插入,再滑上去连同乳罩一起在胳膊上揉动,爱抚着那对挺实颤动的rufang。他的手指抖动着,把她的奶头扶在食指和么指间搓捏。

    已经开始下起雨了,似乎听到屋檐水的嘀嗒。淑贤一个白花花的娇躺已被紧勒进老潘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里。浑身被汗浸得热腾腾酸臭的他,一手忙着扯脱她的裤子,一手死死地搂着面前的女人。她在他的粗野蹂躏中尽力地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弯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状,rou体的疼痛给了她一种奇妙的快感,几乎为了这疼痛而陶醉。

    老潘把身子压向了淑贤,在他的推压中淑贤不由后退了,她的屁股挨到了床上,老潘就站在床边将她的双腿大力扳开身子死死地按在床子上,他的粗暴蛮干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挣扎着,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换会淑贤在他身下痛苦地扭动着,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

    老潘腾出一只手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又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拨弄着yinchun。淑贤的那一处早已yin液泛滥,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的roubang这时像轰轰推进的巨炮,碾压一般顶刺她娇嫩的rou唇,而后又重重一插,尽根刺入到了她的里面。

    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欲望如火在体内焚烧,她希望他马上推动起roubang来,那根坚硬的家伙紧顶在她的里面,那饱涨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老潘这时似乎并不着急了,他把roubang紧抵在她的里面,享受着她里的温湿和抽搐,稍为抽动一下,就见美目紧闭的她眉间紧皱着。

    直到身下的淑贤焦躁地扭动着屁股,老潘这才雄风大展,把一根roubang挥舞得如风中的旗帜呼呼作响。淑贤就要被这巨大的快乐淹没了,她貌似痛苦一般地呻吟着,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老潘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的嘴大张着,嘴唇被唾液濡湿了,目瞪口呆。她发觉老潘正瞪着她看时,竞有些娇羞地把脸别到一侧去。

    老潘让她背过身去,那根roubang顿时脱出来,淑贤感到一阵难奈的空虚,她试图挣过身来,却让老潘用手压紧了屁股,接着,roubang就缓缓地插进去,这一次roubang更加坚硬,淑贤感到比上一次更加饱实。随着老潘一次次的冲击,rou跟rou拍打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淑贤承认这时她完全释放开来了,尽情地体验着roubang一次次在她的yindao里进出的快感。

    那种饱涨坚硬的顶撞、有些涩滞的磨蹭,一次次从她的yindao转变成一股股热流,从她的下腹、背部升到了她有大脑上,然后就鼓荡起来。她忘记了羞耻忘情地强制性动腰跟屁股,籍着一声声酥麻入骨的呻吟舒发着自己的快感。

    高潮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淑贤顿时口呆目瞪的,当老潘的jingye倾泻而出的时候,她感到那股激流像开闸放水波浪翻滚。老潘的roubang在里面颤抖着跳动着,她用难以置信的yindao壁肌挤压着他的roubang,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jingye,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都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柔情地捏着她的屁股,过了好一会才把他的roubang从湿漉漉的yindao退出,她转过身来脸面对着他,老潘用嘴唇吻着她,他们吻得深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控制在身下。

    老潘如愿于偿地将自己的儿媳妇夺到了床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搂着这个又白又丰腴的女人,老潘抚摸她,一遍又一遍狂热地亲吻她的面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子,让她享有一次从未有过的激情。道德的恐惧在那激情中消失了,连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罪恶感也不复存在,朦胧眼中看到的全是梦也似的美好,在那时刻,老潘的整个生命就仿佛要变做一团火,化作一阵烈焰,好像随时会燃烧起来,化做灰烬。

    老潘不敢在她屋里耽搁得太久,走过天台时,果然一片的水潭,麻花花一片,雨脚又都斜着,那簇竹子枝叶翻飞,满地都是软沓沓的古槐的碎叶。老潘冒雨跑着回到自己房间,回到自己房里,老潘坐卧不宁,一忽儿想淑贤会不会将此事向潘阳坦白了,一忽儿又想淑贤今后还跟他干这苟且的事,搞到最后,竟闹不清自己为什么心惊胆战的,究竟是害怕东窗事发还是对淑贤依依不舍?躺在松软的床上,淑贤雪白丰腴的身影老在眼前晃,老潘便觉得对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老潘从末像这些天这样兴奋了,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是崭新的大红翻领体恤,配着黑色的长裤。这些都是以前淑贤为他添置的他一直没穿上身,现在翻出来穿在身上,像掺了她几分感情似的。文化广场的亭子里,老潘将手中的扑克牌仍了,抬起了头,向天上望去。

    太阳在浅灰色的天空里,亮得像颗燃烧起来的球,已是黄昏了。“回家喽。”他说,“别走,还早着。”老署说。

    “该回了,不然一家子等着吃饭。”老潘说,旁边有一老头:“这么早,不是回家给儿子媳妇做饭吧?”“那是一定的,老潘家的媳妇那么水灵娇嫩,那会做饭。”有起哄的,又有的说:“不是,你回去教媳妇做饭,别忘了,老潘就是大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说了,回家。”老潘笑骂着走了。老潘从灞街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家里去,两旁的店面正是热闹的时候,老潘的心情是愉悦的,他倒背着手嘴里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调。

    老潘一进门,正如他所预见的那样,淑贤已经回家了,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的衣服还来不及换,上身是一件翠绿的短袖薄衫,下边一条白色的齐膝裙子。老潘见她正撅着屁股忙活着,淑贤的屁股就像充足了气的球饱满。

    老潘放轻脚步到了她的背后,一双大得唬人的手掌插到她的裙子去,淑贤被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发现了老潘后突然闭上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老潘的手在裙子里翻啊搅啊,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般。淑贤的身子扭动起来,她突然转过身来拥着老潘胡乱地吻。

    她的双臂紧勾住老潘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老潘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小婉在楼上吗?”老潘急切地问,他的手已多了一片布块,那是淑贤的内裤。淑贤颤声地说:“正看动画片呢。”这时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期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已是春水泛滥yuhuo如炽。

    淑贤张着的双唇沿着老潘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援,喘着气用心追寻。老潘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淑贤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老潘这才的双手托住她的腰,湿津津的嘴吻住了她的双唇,递去自己的舌头。淑贤紧紧地咬住它,他们吻得如痴如醉的。

    老潘的涎水湿漉漉顺着嘴角流向下巴,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rutou。淑贤接受了那一双手,一双手却得寸进尺,且把淑贤的薄衫撩起,两个硕大的rufang就在乳罩里颤抖。淑贤挣扎想让他消停一下,无奈力气不支,干脆就一动不动了,说:“你真是胆大,潘阳一会儿要下班了!”老潘咽着唾沫,也不回答,只急得手脚忙乱。

    老潘的手穿进裙子里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就触碰到了她光遛遛的yinchun,

    才撩拨一下。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欲望如火在他们的体内焚烧。老潘拽着她来到了客厅,他就在沙发上墩坐下去,从裤里掏出了粗壮的roubang,淑贤媚眼一瞅欣喜若狂,她双手提起裙摆跨了上去。老潘的roubang正对着她的美xue,她纤手把握着roubang挪动着屁股,roubang就抵到了她湿润的rou唇上。

    她只让他硕大的guitou进入了她的里面,用劲地支撑着一条弯屈着的腿,屁股稍微踮动,roubang欲进末进地,她的手指碰着他卷曲的阴毛,不停地绕动着。又碰到了他的yinnang,捏摸着它,即使老潘的roubang已经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开手,完全让他自由进入了。

    老潘长驱直入,她身子往后仰,胸脯朝前挺,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她的手指甲透过他体恤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完全忘却了身在何处,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rou体享受。老潘的嘴张开,发出一声狂放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

    淑贤的身子在他腿上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她的rou里。淑贤一声尖叫,脱下一只鞋子,用它敲打着他的大腿,似在骑马一样。老潘沙哑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体。淑贤觉察到他的反应,更用力地向他插去,心里充满了得意。

    老潘指指挂在墙上的钟,他催促着淑贤快点,而正沉yin在快乐的她好像浑然不觉一样。老潘急着把她推开来。“快点下来,快六点了,潘阳就要进家。”老潘说,淑贤不无婉惜地说:“我马上就要到了。”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呛进了她的鼻腔里。淑贤感到有点恼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一样,追不回来。

    外面传来铁门碰撞的声响,潘阳回家了。淑贤忙着扯理着裙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了出来,她的一只手把掉在额上的一绺长发一下甩回到头顶上,两颧鲜亮,一双桃花眼闪烁起来。潘阳见老潘拿着报纸,他关切着说:“爸,你又不开灯,这报纸上的字看得着吗?”说着,到客厅的一边揿亮了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