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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大门得从里面闩上。”

    铜环磕在门板上轻响两声,陈宫随即发话道。曹cao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想着锁门是为之后几天无人打扰才勉强挪得动步子。

    陈宫思绪纷乱如麻,明知道等会得脱还是刻意掩好了衣服。他定了定神,好歹理出个线头,对曹cao说:“你要留得先答应我,不标记。”

    曹cao想陈宫是不是烧得有点傻,提条件也该在让他锁门之前提,现在就算自己不答应他又有什么办法?别说赶人了,恐怕连不扶墙走到大门口都费劲。当然这话曹cao不会说出来,堵在陈宫嘴上嗯嗯两声权当应了,顺便打消了他出言反悔的可能性。

    透过窗棂的是白日天光,解开衣带,眼前的身体算不上多么熟悉。他们在出逃路上不是没做过,可那是夜间,宿在荒郊野外,除了一点火堆的余烬就是云翳遮掩的月光。曹cao记得天气很凉,躺着不动时会冷到打颤,为了保暖衣服几乎没褪,更是什么也看不到。耳力倒是格外敏锐,土地送来不远处河流潺潺的水声,身下也是水声,粘稠地响,因为夜的寂静而显得极明显。

    彼时曹cao正恼怒为什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逃命路上遇上乾元信期这样的麻烦事。即便不至于无法行路,可一旦过于明显的气味被追踪到,不出一天就能进大牢。

    没人想因为这种坏运气丢性命。他又气又急,甚至动了跳进河里用冷水激一激的心思,却被陈宫拽住,严肃地说你如若染了风寒才真走不了了。他沉默地将曹cao拉到自己身上,开口时只提了一个条件:不许咬,否则潮期一旦起了要比他曹孟德的麻烦千百倍。

    陈宫也没做过照顾正当信期的乾元这种事。不在热潮内不成章法,他被赶时辰的曹孟德弄得很疼,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好在神志清明,够他扶着膝窝尽量敞开了方便曹cao动作。在曹cao射过一次趴在他肩头喘息时还有余裕抚着他的背说别担心,一则此处不是大路,气味混在一起反而不好找寻;二则乾元信期长不过几个时辰,明晨早早启程,耽误不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醒来曹cao果真恢复如常,腰背虽有些酸痛但并不碍事,反倒是陈宫,上蹬时都是一僵,被他托了一把送上去。路上他本想着到了成皋可以让陈宫歇歇清理一下,不料……

    曹cao扼住念头,混乱的夜晚消散成日头明亮的晌午。他将衣服拉到两边摸陈宫柔软的小腹,两侧靠腰际的地方横着几道不太明显的纹路,比肤色稍浅些。他沿着痕迹轻轻按过去,想那小丫头在肚子里时不知道有没有折腾他。陈宫显然不欲他多看,别过脸把他的手拨到一边说脱你的衣服去。曹cao想到路上守夜不小心睡着时他给自己披衣的情形,再想到如今,委屈地直撇嘴。

    转念一想,今日如此良机断不可再因沉缅过去而错失。他丢开佩剑和外袍,再向前时不到一尺的空隙变成肌肤相贴。一条胳膊绕过腰防陈宫后退,另一只手去探股间,腿根薄麻的料子已粘乎乎地湿了一半。他讶然于陈宫都到这份上了还能说着话和他僵持那么久,不过挨得如此近,加上曹cao有意释放信香,陈宫也难以继续保持清醒。他抓着曹cao肩袖处的衣料喘息急促,眼神也变得软钝了,不久前还是箭簇一样要把他钉在原地,现在只像绒羽轻轻地从他五官上拂过,又像羊毫笔尖蘸着淡墨描摹。

    曹cao并起两根手指插进潮水的源头,微微勾起,水液随即涌出来,顺着指缝滚落掌心。陈宫呻吟一声,下半身再使不上力,被他带着慢慢跪倒在地上。

    陈宫不愿背对他,曹cao索性将人抵在墙角顶弄,还留了件衣服免得他后背磨破。气味在小小一方角落交缠,陈宫溺水一样仰头妄图追逐一丝清明的空气,却被曹cao扶着脑后按下来,将唇缝封住,舌尖探进去搅弄口腔。就像攻城,先围而后进,坚实的城墙间一旦被打开豁口便无力合拢,柔软的城池随即任他所为。

    他还嫌不够,在陈宫喘不上气开始推他时退后,扣着腰将他放倒在榻上,俯身舔咬起弧线柔缓的胸口。信香源源不断地涌到鼻端,曹cao意识到自己没记错,陈宫的气味确实有些变化,虽然比当年浓重许多,但闻起来反而没那么冲了。那时天凉,气味散得没这么厉害,陈宫又不在热潮内,曹cao趴在他身上时才闻到交叠的领口上方逸出来的一缕幽香。起先他还以为是周围的草木气味,随着味道越来越浓才意识到,这时节植物都干枯得差不多了,不会散发出春末夏初那种生气勃勃的味道。

    那是一种凉丝丝的辛香,有点像薄荷,只是更浓烈,初闻是冷的,久了却有一层辛辣涌上来,凉热交杂,就像夜风的冷和身体的暖同样分不清楚。如今再闻,其中那股辛辣的味道淡退了好些,像晾干或炮制过的药材,被三年时间敛了气味,增了药性,曹cao一口闷下去,感觉血是烫的。

    陈宫不知道也不关心曹cao在想什么,他在愈发困难的思考中努力回忆小淑断奶多久了,一个半……还是两个月?这么一想这次热潮或许和那有点关系,身体自作主张地决定他已经准备好再次孕育后代,全然不管脑子怎么想。

    早知如此倒不如多喂几天。视线茫然地飘下去,他低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后猛地转过头去。曹cao正用虎口拢着前胸的侧边和下缘,将整片乳晕纳进口中吸吮。碰不得的地方被唇舌裹着拉扯,陈宫得咬着手腕忍住叫声。那知觉和幼儿寻觅食物自然不尽相同,但胸口处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满胀感以惊人的速度蓄积起来,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伸手把曹孟德的脑袋扳开:“别咬——!”

    曹cao的嘴松开了但手没有,锲而不舍地揉了半天,不怎么见光的象牙色皮肤上浮现出红印,将熟未熟的淡红樱桃上颤巍巍地凝出露珠。

    曹cao把陈宫准备蹭去液体的手臂按在一边,低头去舔,这次陈宫没办法推开他了。下身的进出时而沉缓时而急促一直没停过,次次擦蹭着内腔口。过了不短的工夫,等到他腿夹紧腰侧挺着胸往上送的时候曹cao反而不动了。他支着胳膊从上而下盯着陈宫汗水淋漓的脸,问道:“可还认得我吗?”

    陈宫眨眨眼:“曹cao,我从雒阳……那个时候就认得你了。”

    曹cao爱听他用这样带哑的声音说话,但对称呼不太满意,于是又说:“那为何还直呼大名?公台觉得该叫我什么?”

    陈宫没被按实的那只手伸出来,划过曹cao脸上浸了汗而更显得浓黑的眉眼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曹都尉?”

    他这才知道,那一刻陈宫眼里看到的甚至不是中牟县衙的逃犯,而是他随家人第一次上京时见到的,作为雒阳北部尉的曹cao。

    此事曹cao自己是全无印象,说不定只是他骑马过街时陈宫恰巧在道边走过罢了。他感到一丝可惜,好奇彼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但再问又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接着蒙骗他说你该叫我孟德。陈宫听了,果真学着曹cao自己的语气叫:“孟德。”

    曹cao没想到两个字儿的效力能有这么大,几乎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也晕乎了,头重得像铁做的,还被磁石似的气味往下吸,一点一点低下去靠在肩窝,张口想咬他颈侧。陈宫被耳边湿重的热气一扑,感觉不好,下意识地反手将腕部填进曹cao嘴里。

    两排牙齿嵌进皮rou让他疼清醒了,刚刚那一刻迷乱的温情随着理智回归顷刻消散。他掌根连同腕骨嵌在曹cao齿间,曹cao看到他皱起的眉和眼中不信任的神色,颌骨缓缓施力,直到舌面尝到牙尖下渗出的血的味道,尔后松口看到自己刚刚留下的和陈宫之前为噤声咬出的两个半圆齿痕交叠着刻在他手腕上,倏地笑了。

    “啮臂之盟,公台。”

    本能让他想把陈宫强行翻过来,按着他的肩胛冲后颈咬下去,只怕真标记了这人会在热潮结束后一言不发掉头就跑,拼着半条命不要也要找法子把标记去了,于是只好保持正面相对的姿势,泄愤似地冲撞宫腔口让他连续高潮。身前jingye溅洒斑驳一片,当初决绝离去的人不敢放手一样抓着他,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摇着头发抖,头发在席上蹭得散乱。曹cao暂时停下来给他缓个一时半刻,分神想他怎么这么早就有不少白发了,眼神沿着发丝顺过去,瞟见枕边一只木匣。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头会装着什么东西一点都不难猜。他伸手打开一看果不出所料,倒不如说普通得有点叫人失望了。木制假阳具大小和式样都没什么特别,看起来用得也不多,但木色显然有些年头了。

    在这种东西上还挺念旧吗。

    他拎起那物什,将圆头抵在陈宫嘴角。陈宫方才被折腾累了,体力随着体液一道泄出去,睫毛颤动了几下才勉强睁开眼,竟偏头舔了一下那打磨出弧度的光滑木料。

    曹cao手一抖,那东西掉了,不是太重的木材,落在枕边一声轻响。

    “我不来的话,打算用它?”

    陈宫点点头,曹cao看眼神看出他显然不太清醒,于是继续问:“如我现下有事失陪呢,用它可好?”

    陈宫摇头,说你的比较好使。

    跟木头比较被夸活好,饶是曹孟德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但无妨,鼻端清冽冽的蒿草味很快又翻涌起来,他把假的扔回盒子里,真的埋进一腔湿滑不堪、无力拦阻的xuerou。陈宫近乎适应了他堵在里面的感觉,没有叫,只被挤出一串模糊的鼻音。

    这次潮水退去的间隙里曹cao睡过去一会,被腮边凉意弄醒时日光正斜斜地从西窗照进来,陈宫托着一碗水贴在他胳膊上,见他醒了就放在一边。他见陈宫从嘴唇到膝盖都有斑驳的咬痕,有些他都不记得是怎么留下的;而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虽然看不见但背上必定是被陈宫抓破了,狭长的红印被汗水渍出星星点点的锐痛。

    陈宫转过身束头发,他披着件搓洗到薄透的里衣,料子被汗水贴在皮肤上,背上除了一些摩擦出的红和后腰的指印,没有其他痕迹。

    他背着身惜字如金地说,多谢。

    曹cao早有一长串的话等着他:“公台,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不过我既守诺,你也该答应我一个条件,先别回东武阳。你在东郡一呼百应的,辞呈一批你走了其他人也都要走,衙门没人了怎么办?”

    早前他还暗笑陈宫关起门来讨价还价,自己不答应他也无可奈何,可到头来曹cao发现自己也没什么筹码,他又不能用孩子胁迫陈宫留下来办事,只好先示弱了。

    陈宫不理他前面那通瞎扯,沉默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定要回东武阳呢?我就不能在濮阳换个地方住吗?”

    “那正好,太守府空落落的,不然你带着孩子住进来吧,两个都带。”曹cao立刻蹬鼻子上脸地提议,陶碗拿在手里都忘了喝。

    陈宫回头看他一眼,到底没有明着拒绝,只说:“目下兖州安定,明公将家人接来,自然就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