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梦魇(男男高H/明明喜欢我弄你,为何又说你我绝无可能?)
呵。当时那个每隔几日就要来强迫我迎合他的恶魔……竟然出家了。他以为这样,便能救赎自己对我犯下的罪孽? 我至今记得,第一次我甚至曾哭着对他求饶,“师伯……师伯!你……你放开我!不是说,今日只是考核,只是练习的么?” 他却用力将我摁在怀中,一只手已经伸入我的亵裤,一边吻我的泪水一边意乱情迷地低喃:“爱徒,你的第一次,我怎会舍得给别人?” “不……不要……师伯,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 可他已经失去理智,不由分说地便用手taonong起我的胯间之物。我当时还是雏子,身子敏感得和姑娘一样,师伯作为艳眉宗的宗师,手法出神入化,我的下体被他握在掌中轻柔地上下摩挲,没几下就硬得guntang。 “唔……嗯……”我满心屈辱,全力挣扎,可喉间还是溢出一声声轻唤。 师伯见我有了回应,更加情难自抑,仰头深深吻我,驾轻就熟地撬开我的唇齿,强迫我伸出舌头与他在彼此口中舔吮纠缠,一边一把扒下了我的亵裤,这次他温柔地揉捻起我的睾囊,又伸出中指,在我的菊xue周围若有似无地爱抚起来。 “为师半生风流,阅人无数,却从未对任何人动情。除了你……” 师伯放开我湿润的唇,我们的鼻尖近在咫尺,他目光炯炯,认真地说:“遇到你之前,交媾之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攫取情报、完成任务的手段而已。可你不一样……爱徒,我是真心的爱你疼你,你呢?对我又有没有过哪怕一丝念想?” 荒唐。 他明明在jian辱我,却问我,爱不爱他? 我瞪红了双眼,声音嘶哑却决绝地回答:“没有。你我绝无可能。” 我很清楚自己是被迫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恶心,哪怕我的身体会本能地回应。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师伯的心?” 他起身,将我的两腿猛地用力分开,向上推折到两耳之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挣脱不了的样子,露出又兴奋又悲伤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随后,他附身开始舔我……用柔软的舌尖画着圈顶弄菊xue和会阴,再慢慢向上,将我的yinnang含在舌上,吞吐嘬弄了好一会儿,又再向上……顺着阳具敏感的背茎,一路轻舔到马眼、guitou……连那一圈微翘的伞突都没有放过,他舔嘬得轻柔仔细,就这样反复数次,将我整个胯间都用舌尖拍打着品味了一番。 “你逃不开我的……说你也爱我,说啊?” 师伯的表情近乎陶醉,终于将我胀红的yinjing含入口中。 我整个人都在发颤……剧烈的欲望险些要催折我的理智,说出他希望我说的话来。 师伯一边上下吮吸着我的阳具,一边用中指细细地试探起我的花xue。 我的处子之身如何经得住他千锤百炼经验纯熟的调弄,当时便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将他推开…… 师伯却吮吸得更紧了! 我心中慌乱不堪,而他的手指竟从谷道缓缓插入了进来! “不要……不!呃啊啊……” 菊xue内传来阵阵奇妙的感觉。前后同时被人玩弄的羞辱、抗拒却被强行插入的恐惧,和下体鲜明到可怕的强烈快感,让我失控地射了出来。 我射出的jingye源源不断地浇灌到师伯嘴里,他一开始还想努力含住,可我射的太多了,他一微微张嘴,就流得到处都是…… 嘴角,下巴,连我自己的私处和大腿上都沾了许多,一片混乱腥臊。 师伯很满意。他贵为艳眉宗的宗师,自然也是风采卓然,顾盼生辉的美男子。他笑起来的时候能让姑娘们面红耳赤,说自己半生风流阅人无数,并不是他夸夸其谈。 可是我此时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想要低头将我泄出的阳精舔舐干净的时候,我使出浑身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 “师伯,够了……放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俊美的笑僵在了脸上,慢慢化成了一脸的阴郁。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试一试爱上我?!” 我拼命摇头,向他喊道:“根本不是试不试的问题,这只是你的自我感动罢了!对我来说,这是强jian……你懂吗?!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可是我爱你。” 他不甘被我拒绝,突然收起了百般温存,举起自己硕大的阳物,发狠地cao了进来。 粗硬的rou器毫不怜惜侵入那窄小瑟缩的xue口……身体被撕裂,流出淡淡的,混杂了体液的血液。 “啊啊……” 我撰紧了床单,指甲几乎要抠出血来。泪水滴落在枕席上,无声地晕成一滩滩湿润。 他很快找到了我体内的那个点,开始反复地碾磨抽插,我浑身酥麻到腰背瘫软,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露出痴迷的媚态。 “很舒服吧?原来爱徒喜欢这样……又痛,又爽,是不是?” “…………” 我不吭声,他便横冲直撞地顶弄起来,“后xue夹得比处女还紧……你明明就喜欢我这样弄你,为何又要说你我绝无可能?!” 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哆嗦起来,我拼命地摇头,被逼出破碎的呼喊:“不……不要……!师伯,你疯了……啊……” 那一天,他如愿以偿整整cao了我一夜,强行在我菊xue内射了三次,而我失去童贞,换来内心不可弥补的创伤,和一身青紫。 这样疯狂而罪恶的事,在我开始接受任务之后变本加厉,成为了我很久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青灯古佛,暮鼓晨钟,也许能抚平他自己内心的悲痛和愧疚,可我呢? 我俯身拾起那本画册,打算就着烛火一把烧了。 却见封面写着《春衫锦》三字。 师伯在字画上颇有造诣。这三个字写得清雅工丽,明明抵触,可心里却本能地腾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正犹豫间,手指却已经翻开了那本册子。 那页一片空白。我又翻开下一页,依然是一片空白。 就在我以为这本空白的册子不过是低劣的恶作剧之时,目光却停留在了最后一页。 那里有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皎如玉树临风前的美少年,约莫十二岁的年纪,眼中含光,笑得灿若春桃。 落款处是一行字:犹为离人照落花。 我心中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师伯也许和我一样怀念那个刚入宫时的少年。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们一定会选择不一样的道路。 一个落入烟花巷,一个遁入观音堂。真是极大的讽刺。 刚才如影说他“都知道了”,定是他翻看到了这张画,猜到了师伯和我之间的不寻常,但事到如今,一切都过去了。 我早已不再是那个花季少年,也不可能因为一幅画就原谅了一切。 我将册子的一角点燃,默默地凝视它被刺眼的火苗蚕食殆尽。 那册子越烧越旺,却渐渐露出异样,竟在画页中间藏了许多极薄的夹层,可以看得出材料特殊,在火焰的灼烧下没有损坏分毫。 我将那册子摔在地下踩踏,将火灭了,又拾起来将那些夹层细细取出。 果然,其中有一封师伯的手书。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爱徒,我知你必烧此书,因此出此下策。过往种种,譬如昨日死。你是我此生至爱,却也至愧之人。你走之后,为师痛不欲生,终至看破红尘。我毕生积攒的产业,就尽数馈赠于你,只愿能赎恶孽一二。 你弥萐师兄之死,颇有蹊跷。为师暗中调查已久,所得的证物线索,一并交付于你,或有助你有朝一日重获自由。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 果不其然,和手书一起夹在册子内的,还有几处房契,几处地契,和一叠巨额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