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食(2)(主Boss爵,微琴爵|彩绘|花枝作画|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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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看着他满手揉碎的花汁,糜烂的,妖冶的,馥郁芳香 是不是只有采摘玫瑰,才会弯下脊梁。 漆黑的夜色被火光点亮,遥远处房屋爆炸产生的轰鸣,人群四散奔走的哭嚎,以及近处黑色的保时捷突然刹车时发出的杂音——都让匆忙从任务现场撤退的冰爵心烦意乱。 一如既往的,那张冷漠的面容上依旧看不出主人的半分情绪,琴酒只能从他周身萦绕的更冰冷的气息,才能察觉出冰爵此刻的心情不佳。 不,不止是不佳,简直是糟糕透了。 装上了指挥卡的冰爵,每一次都能够将任务做的很完美,组织里的人都知道只要跟着冰爵出任务,只要全部听从他的话就好了,哪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一步有什么作用。在他们眼里,冰爵可以称得上是算无遗策了。 然而今晚,就有一个底层人员,不知道说他是胆大,还是自信,并没有按照冰爵的计划行事,虽然最后冰爵力挽狂澜,但炸弹突然被启动,冰爵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逃出来。 “呵,真是狼狈。” “闭嘴。” 冰爵点了一根香烟,火光在他指尖闪烁。 “怎么是你?” 琴酒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男人,没有说话。 一旁的伏特加开着车一心二用,“大哥和我刚从任务现场离开,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看”。 琴酒看他的样子,语气略带嘲讽,你还是想想BOSS会怎么惩罚你吧。 “这么闲?还用不着你来替我cao心。” “呵,伏特加开车”,琴酒一幅快吐了的样子,伏特加不敢插嘴,忍受着快要把人冻成冰块的寒冷,发动汽车。 回到组织以后,冰爵就被boss一个电话叫了过去,说是要亲自对他进行惩罚。 一进入基地总部大楼,冰爵的眼睛就被蒙住了。他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顺利摸到了boss的办公室。 “冰爵,过来。” 冰爵听到boss的声音,判断着大体的方位就走了过去,单膝下跪,BOSS。 “这次的任务为什么失败?” 深色的布条覆盖着那双红宝石般的美丽眼眸,被布条弄乱的两侧发丝柔化了几分青年的棱角。 失去视觉的冰爵对其他五官应用到了极致,他甚至还能分清BOSS冰冷的诘问之下几分迫切,着急什么,冰爵甚至还有几分闲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冰爵,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BOSS细细打量着他的脸,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举手之间颇有几分漫不经心,却又没有放过他的脸上任何细微变化。 “BOSS,冰爵甘愿受罚。” 不管是谁的责任,冰爵既然作为本次行动的负责人,那么他理应承担起任务失败的一切后果。 而那个自大的底层成员也为他的错误买了单。 很好,BOSS走近了些,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青年的眼角,脆弱的眼部在他的触碰下骤然一缩,却又很快强制自己放松下来。 那么,希望你做好接下来的准备了。 组织不养废物,任务失败之后会有很严酷的惩罚,冰爵来的路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由boss亲自动手。 一时间他只有让boss失望的自责。 跟我来。 冰爵温顺的顺着BOSS勾着他的项圈的手指站了起来,来到了隔壁房间,房间内还有另一个陌生的气息,冰爵有些不安,那是他的行刑人吗? 那么BOSS是要看着他受罚吗? 很快,他就没了这些疑问了。 脱光。 什么,冰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恶犬是不会质疑主人的任何决定的。 他的手摸索着,解开身上的扣子,皮带,很快风衣,衬衫,裤子被一一丢在地上。 我说脱光。 修长骨感的手指颤抖着解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随着衣物被全部褪下,白皙光洁的身体逐渐在房间的两人面前展开。 一个杀手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他能完美解决任务目标的同时还很少受伤,冰爵就做到了。 很少留下疤痕的身体透着不常见光的冷白色,胸前的两点粉红,像是漫天雪地里开出的两朵红梅花,枝头挺翘,透着粉的关节,因为羞意而蜷缩的脚趾。 还有那由他亲自戴上的项圈,此刻铃铛也随着他的抚摸发出动听的声音。 boss,好像是忍受不了那么露骨直白的打量,冰爵有几分躁动。 不急,再等等。 冰爵不想让BOSS以为他迫不及待的想完成惩罚,虽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长久以来的和爱德华相处的经验还是告诉他不要打扰他的兴致。 而且光是脱光衣服这一点,就已经让冰爵很不自在了,尤其是在场还有另一个人。 感谢布条,不然让冰爵直面这一切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到了。 随着这声话落,另一个人打开了门,不知拿了什么回来很快就关上了。 开始吧。 冰爵反而觉得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BOSS的声音竟然还透露出一些诡异的兴奋。 过来躺下。 BOSS,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别人面前行走,冰爵很想拒绝,然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另一人早就拽着冰爵的手臂拉过来。 冰爵踉跄着被人推倒在地,小腿有被刺到的细微疼痛。 身下是柔软的,如卧水面的触感,这是什么味道,玫瑰花的香气吗? Gin,不要这么粗暴。BOSS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什么,竟然是琴酒,冰爵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想杀了琴酒灭口的心都有了。 杀手默不作声,掌心回味着刚才的触感,他低垂着头颅,视线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听从指挥。 张嘴。 冰爵听话地含着BOSS递过来的玫瑰花,直到整个口腔都被填满。 那红艳的玫瑰花自上而下蜿蜒,黑色的水床荡漾起一圈圈波浪,掀起翻滚的花瓣落在恶犬赤裸的身躯,宛如埋葬了一颗红宝石。 庄严与荒诞,高洁与眯眼。爱德华揉烂一把玫瑰花,花汁洒在冰爵的唇瓣,红与黑的极致交缠,白的愈白,粉的愈粉,红的愈红。 作为你失败的惩罚,就罚你陪我完成一幅画怎么样,BOSS好心的询问冰爵的想法,好似浑然不觉一边将人压在身下一边征求对方的意见有什么不对。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像你这么轻松的惩诫,在组织里可以头一份,乖狗狗,我是不是很疼你啊。 被勒令不许咬烂花朵的冰爵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幼兽在挣扎。 房间里摆满了人体彩绘的画具颜料。 琴酒撕开地上的衬衫,顺着男人被舒展开的四肢将人绑的结结实实,被彻底打开的冰爵身体很好地方便了爱德华观察和研究。 BOSS先挑了一只油画笔,猫舌形的笔头在冰爵的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作画,温凉的颜料在黑暗中给冰爵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他不自觉向两边躲着,然后被束缚的躯体又使他很快被带回原位。 爱德华特意绕开了两粒樱桃,只在它们周围挑逗勾勒。然而被特意放过的两粒红豆却并没有轻松下来,周身的酥麻激得他们直接颤栗凸起。 渴望被触碰,被玩弄,被啃咬。 让它肿大,让它熟烂。 像是被风雨摧折的娇花,是深巷卖笑的妓女,渴望买春者的临幸, 不知道那颜料里被加了什么东西,冰爵感到身体里一片燥热,迫切的需要什么来给他降温。 真是的。 换了一只软毛笔,爱德华瞧着花枝乱颤的冰爵,被碾碎的玫瑰花汁水从恶犬先生的嘴角淌下来,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芳香。 BOSS浅啄了一口,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从里到外,陶醉的眯上双眼,这怎么行呢,我才刚开始画呢,冰爵是想逃避惩罚吗? 不要…不,冰爵极力吞咽下嘴里的花汁,他想为自己辩解,可是,那种恶趣味的惩戒实在是让自己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 害怕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可是,BOSS只是想画画而已,自己答应了的,就应该做的。 继续吧。 爱德华重新把冰爵的嘴堵住,这次他特意强调了不许乱动,否则惩罚的时间会被延长。 水波荡漾的湖面,风雨催折的鲜花,微风拂过的洞xue,湿润的树苗在空中摇曳,幻想的情蔓悄悄开了藤。 软绵无力的臂膀深陷水床,舒展的身子被人翻来覆去地重新调整,爱德华看着吐出清液的小冰爵,麻烦的啧了一声。 狗狗真是yin荡,才这样就有了反应。 琴酒过来,替我按住他。 站在一旁干看着的琴酒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尽管他并认为这样的冰爵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琴酒坐在冰爵左侧,银发色的长发倾泻下来落在冰爵的脸侧,他定定地看着冰爵脖子上的铃铛,然后俯下身子,从鼻头,脸颊、锁骨细细啄吻,被一直被忽视的粉江则被重点照顾,一边不停地吮吸,描摩,用犬齿咬住慢慢碾磨,另一边同样被手指夹弄,爽的冰爵脚被不断绷紧伸直。 嗯,呜,冰爵极力地挣扎、布条连接的地方拽倒了一大片玫瑰花枝。 别动,琴酒低斥一声,和冰爵相比更加宽大粗砺的手掌拍了冰爵的屁股一下,细腻光滑的手感让琴酒流连忘返。 乖啊狗狗,很快就过去了,爱德华和琴酒各拿了1支笔刷,以狼毫为笔,花汁为墨,一硬一软,一重一轻,从头到脚,从内到外。 一手抓着冰爵束缚的手臂,扇形的刷头在身上随意深抹,心思全在被他玩得肿大的rutou上。啧,冰爵真sao,看着渡上了一层晶莹的艳红,琴酒觉得冰爵已经泌乳了,要不然他嘴里怎么一股甜味。 爱德华一手扶住挺立的柱身,用鼻蘸了点溢出的白液、围绕着小冰爵一路往下到底面嫣江的xue口。 看来还是要换粗一点的笔才可以。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工具箱,似乎在为找不到足够粗的笔而苦恼。 算了,还是牺牲一下主人来给狗狗填个色吧。 琴酒识趣地退了出去,离开前,他看见boss将一朵玫瑰采下。 好了,现在无关紧要的人走了,该填满狗狗了。 boss用湿漉漉的手指掏出了狗狗嘴里的异物,换上了自己的东西。 呜,尺寸可观的性器抽打在冰爵脸上,他蹭了蹭,探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guitou,爱德华迫不及待地打开冰爵的口长驱直入,脸颊被挺出一个弧度,乖,把牙齿包住,过深的深度激起了冰爵的反胃,柔软湿润的口腔带给爱德华强烈的快感,他情不禁舒叹了一声。 那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泪水被主人用手指擦去,爱德华直接开始快速地抽插,许久,冰爵的一个深喉让boss直接交代了在里面。 含住了,别露出来。 狗狗听话的大口大口地将嘴里的白浊吞下,来不及咽下去的则顺着下巴一点一点淌到花瓣上,汇聚成小小的窝。 靡艳的玫瑰花瓣被人几片几片顺着手指推进嫣红的小口,通过柔软的甬道时恶劣的向上一勾,满意地听到狗狗一声闷哼,吾,温度刚刚好,这么湿热花瓣应该烂的很快吧。 狗狗要加油吃啊。 一根,两根,三根。 直到三根手指可以顺利从里面进出,狗狗的身体已经适应好了,爱德华看着已经自己开始淌水的xiaoxue,不禁发笑,你可真是条又sao又浪的母狗,真该让那些人看看,他们嘴里的高岭之花是怎样向主人求欢的。 Boss顺着花汁的铺垫才进去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放松,不,我不要了,黑发美人难受的流出眼泪。 真的不要了吗,可是你的xiaoxue可是咬得紧呢,你看,拔都拔不出来。 冰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痛苦很快就转化成酥酥麻麻的快感,还不够,还要更多,根本吃不饱。 爱德华一个挺身用力捅了进来,汹涌的动作直接将水床震得一个颤,一圈,一圈,玫瑰顺着海浪拍打沙滩,仿佛有无数个小口在不停吮吸着他的guitou,光滑柔韧的身体曲线让boss如卧云上。 真爽啊,爱德华掐紧冰爵的腰窝,你是不是天生就给人cao的,里面的水跟女人一样多,又热又紧的,嗯。 性感的喘息伴随着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内交叠,不,不要那里,冰爵似欢愉似痛苦的哀求着,爱德华故意每次狠狠碾过那处突起,冰爵叫的越厉害,他捅的越用力,勾人的叫床声缠得爱德华恨不得将人捅穿,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动作让布条松动脱落,看着那双红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湿润,这幅样子分明就是让爱德华不要停下来。 Boss让人坐在自己身上,满身的红晕以不知道是颜料还是自己吮出来的,身体与身体的贴合让boss很好地感受到冰爵的东西,真是个尤物啊,就连这个东西都长得秀气极了,手指抠挖了两下马眼,可惜以后也用不到。 风急雨骤,折断花腰。 宛如一个打桩机一般,整根抽出整根插进,一下又一下,仿佛用力到一个深度,冰爵恢复了点意识慌忙挣扎起来,不,不要,太深了,太深了,guitou打开肠结口,顺着里面的甬道一会往左一会往后,仿佛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冰爵快要撑不住,整个人缠在boss的腰上,随他走动。 终于爱德华射了出来,没有抽出的性器直接将jingye堵在了冰爵的身体里,冰爵也跟着射了出来,白浊顺着靡艳的花汁滴到boss身上。 你看你,颜料本来就不够了,你还浪费。 接下来狗狗就自己动吧,颜料还不够哦。 要用力把花瓣捣碎哦。 冰爵被boss带走了三天,不同与其他成员猜想的冰爵被boss严惩,琴酒可是很清楚怎么回事。 过了花期的玫瑰还会被主人珍藏吗,还是会选择扔下,腐烂到底。 他等着自己品鉴玫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