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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主人您最棒了,但是母狗塔露拉还需要更进

    一步的调教···母狗还不够yin乱,还不能一心一意地在博士身旁充当性处理宠

    物···我想被更加暴力的调教,请博士下令进一步地玩弄我,把我的脑子都玩

    坏变成彻底地变成您的母狗吧···」

    「那你去吧,PRTS会满足你。」

    「警告:所选择的调教项目已超过母狗塔露拉的身体承受上限,调教过程可

    能对母狗的精神与理智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确定要进行调教吗?」

    「确定。」

    不就是···不就是把我玩坏么。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啊,只要能让我

    彻底地沉溺在zuoai的快乐里,变成博士身边的母狗就可以了。不用思考那些痛苦

    与麻烦的事,再也不用···所以···快一点来吧,药物也好炮机也好,yin纹、

    电击、烙铁,甚至是更过分的手段···走进调教室中的她毫不迟疑地褪下身上

    的衣物,再将自己的项圈链接上面前的终端。望着她刚刚勾选的一大长列调教选

    项后亮起一个个象征着执行的对勾,她满足地笑了,随即将自己的手伸进天花板

    上垂下的镣铐中。现在的塔露拉已经是无心仔细那些选项,只是一口气地拉

    到调教选项的最底部,将那些最为暴力的手段毫不迟疑地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而PRTS也忠实地按照她的指令,开始折磨她的身体···「呜···呜啊··

    ·啊!好痛···但是好舒服···呜呜呜···」

    鞭打。腹击交。双插。虐乳。这些仅仅是最简单的手段,而随即垂下的一个

    扣在她脸上的面罩,则完全地剥夺了她的视听,就连呼吸和进食也被这台冰冷的

    机器所控制···粗大的假阳具伸进她的口中让塔露拉进行着强迫的koujiao,下身

    传来的快感更是让她飘飘欲仙···身体逐渐变热起来,想必刚刚饮下的粘稠温

    热的假jingye里,一定也有春药的成分吧···但是身体好轻,仿佛身体上的捆绑

    也都好舒服···感觉自己仿佛不在罗德岛上的调教室里,而是处在极乐的天国

    之中。

    「呜呜呜!嘶···哈啊···啊!呜姆···」

    下体和腰肢都被捆绑住,而两根粗壮的假阳具轮流顶撞着深处的花心,强行

    顶开肠rou将她的后xue变为roubang模样的感觉,更是让她沉湎于这施加在自己身上的

    yin虐···一呼一吸都是jingye的yin靡味道,敏感的双乳也被无情地揉搓着,就在

    这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中,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地归于虚无。

    「啊···我···我是在哪里?」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正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小的帐篷中。自己身上盖着的

    不是罗德岛配发的床单,不是她身为整合领袖时从切城贵族手中抢来的锦缎,而

    是那床在几年前的她刚刚在冻原上辗转反侧时缝缝补补而成的破烂被褥。通过帐

    篷布帘上的小孔,她能看到帐篷外的那个安静的世界···正在落下洁白雪花的

    墨色夜空,连同不远处其他的几个比她的容身之所好不到哪里去的破烂帐篷。营

    地的中央,那位拥有如铁塔般身躯的战士正一动不动地坐在篝火旁,那只小小的

    白兔子正在他的膝盖上睡得正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

    ···但是···」

    急切的塔露拉,想要一把掀开被子走出帐篷和那位可敬的大尉问个清楚。然

    而身体上却是沉重无比···当她低头看向被窝中时,却发现在自己的那身贵族

    装扮之上,正趴着一个睡眼惺忪的埃拉菲亚美人。她那双刚刚睁开的淡蓝色眸子,

    正注视着身前的塔露拉:「啊···亲爱的···塔露拉,你怎么啦?在半夜睡

    醒不像你的风格呢。」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梦醒了而已。」

    面对着怀中这只小鹿人畜无害的可爱眼神,塔露拉张口结舌头了片刻良久,

    才用这个蹩脚的理由把她搪塞过去。对啊···阿丽娜。她总是喜欢趴在我的怀

    里睡觉,只要看到这只温顺的小鹿在自己的怀中安睡的模样,便会感到心安和幸

    福。少女趴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是如此地真实,和自己紧紧相贴的柔软身躯的温度,

    更是告诉她面前的这一切并非幻象。

    「真的只是个梦吗?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的,阿丽娜。我···」

    「我就当我的塔露拉做了个噩梦吧。哈啊,我好困···」

    「困就再睡一会吧,阿丽娜。爱国者要等到明天中午再率领我们转移。」

    「但是···我睡不着。塔露拉,你的心跳得好快···仿佛要崩出来一般。

    塔露拉,这不像你···你一定是梦到了什么很坏很坏的东西吧。现在还在动摇

    着么?」

    面对着面前的小鹿那双直视着自己的湛蓝色眼睛,塔露拉却是无论如何都横

    不下心继续撒谎蒙骗她。她知道,面对着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她,拙劣的谎言会被

    轻易地揭穿,她也只能将她心中的所想和阿丽娜道出:「我做了个···很坏很

    坏的梦,没有你的梦。没有你,没有大尉,没有那只白兔子,没有浮士德···

    也没有梅菲斯特。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