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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起

    

第八章 再起



    言清霄抚住咽喉,感觉自己被热潮烧得口干舌燥,连吐息都是guntang的。他呼了口气,半支起身体去摸索床头的瓷杯,想喝些水冷静一下,可屋里熄了灯,太黑了,手上的动作就难免失了准头。

    他的手与瓷杯在黑暗中错过,一不小心,将瓷杯扫到了厚厚的氍毹上。

    “咚”地一声闷响,瓷杯重重砸在了氍毹间,听声音似乎没碎,朱倚在外间的床榻上翻了个身,发出几声梦呓。言清霄屏息一瞬,见朱倚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如蒙大赦地吐了口气。他赤脚下了床,在黑暗里摸索着那只乱滚的瓷杯,忽然间有人提着一盏小灯进了内室,那人问:

    “……嫂嫂?”

    这座院子是专门用作招待外人的,布置格局与寻常房舍略有不同,屋子里要多出一个与内间相连的小房间,原本是为了方便挈妻携子的宾客,但院子里并无另外的客房,谢寻珏就只好留宿在里头的小房间里。他似乎是被刚刚的动静惊醒,此时解了发,有些散漫地披着外衣,提着灯走了过来。

    他见言清霄衣着单薄,正跪在潮湿的氍毹上摸索着什么,便把灯盏搁在床头边,把言清霄扶了起来,问:

    “夜里湿凉,嫂嫂怎么还穿得这样薄?”

    言清霄没料到他被动静惊醒,一时间有些心虚无措:

    “做梦时不留心碰掉了东西,我下床找一找。很快就……阿珏?!”

    皮rou一相贴,一股guntang的热意传了过来,谢寻珏神色一变,不假思索地将外衣披给言清霄,将他抱到了床上。

    “阿珏,你听我说……唔!”

    谢寻珏像是做惯了照顾人的事,动作自然地就要帮言清霄掖被子,可言清霄寝衣单薄,身体的异状就更加难掩。两人间的沉默有一瞬的难言,他难堪地阖住膝盖,低声道:

    “……你回去睡吧。我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就消热了。”

    *

    言清霄跪坐在谢寻珏腿上,额头抵着人的颈侧,身体似乎更热了,连思绪也烧得一片黏稠迷茫。

    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寻珏拍了拍言清霄的膝盖,表情看不出喜怒,只低声耳语道:

    “嫂嫂,不要偷懒。”

    热气扑进耳廓,言清霄颤了颤,用力把膝盖跪直,濡湿的布料与皮rou拉开一缕细细的银丝。旋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了上去,将湿黏一片的rou户严丝合缝似的包住了。言清霄呜咽一声,含含糊糊地哼着:

    “要亲……”

    “不行。”谢寻珏竖起一只手指,抵在言清霄的唇前,语气很平静,甚至显得有一点不近人情:“嫂嫂说对了才能亲。”

    “还记得住问题吗?”

    他衔住言清霄的一缕鬓发,轻轻地用唇齿拨到对方的耳边,自然至极地吻了吻对方的耳上的环痕。他问:

    “我是谁?”

    言清霄黏糊糊地含住谢寻珏的指尖,企图蒙混过关,然而谢寻珏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的原本环着人的手动了动,重重捏了一把充血兴奋的rou珠,言清霄被他捏得又痛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低吟。宫口被rou腔里丰沛的水液坠得微微向下,身体的重量在不知不觉间下压,饱满柔软的阴阜蹭在谢寻珏的腿上,语气是自己都未曾觉察的委屈:

    “我不知——呜!”

    谢寻珏抽了他一掌。

    雪白的阴阜上顿时浮起红印,两瓣牝rou间的rou珠却不知廉耻,勃起得更厉害了。这一掌把言清霄扇到了一个小高潮,xue口抽搐着挤出水液,谢寻珏的眉头皱了起来,评价道:

    “太浪了。平日在兄长房里也是这般吗?”

    言清霄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没听懂这是多么恶劣的语言,只是执拗地催促道:

    “要亲……”

    “等嫂嫂想到答案才行。”谢寻珏掀起他的小嫂嫂的小衣,简短道:“咬住。”

    白皙漂亮的身体彻底袒露出来,一对只手可握的鸽乳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谢寻珏低头亲了亲那早就兴奋不已的乳尖儿,在皮rou间嗅到一股甜腻的奶香,于是自然无比地张口含住。乳尖被抿在唇齿间,湿润的舌带着缠绵的温度舔上去,谢寻珏一边亲着小嫂嫂的胸前,一边在下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言清霄溢了声呜咽,胸口下意识地挺起,看起来倒像是追着人往嘴里送似的。但紧接着他又不安地挣动起来,含糊地抗拒道:

    “不要手指……嗯!”

    黏膜汁水淋漓,牝xue红rou翻涌,手指刚探进去,就被热切地含住了。下一秒言清霄挣扎一顿,舌尖滚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什么?……好凉……”

    谢寻珏沉默一下,道:

    “……是扳指忘了褪,弄疼嫂嫂了?”

    那微凉而温润的玉环正被软rou绞在皮rou间,可言清霄熟悉的人之中,并没有人有戴扳指的习惯。但凡事皆有例外,言清霄艰难地转动思绪,他似乎在某处见到过戴着扳指的手——

    彼时盛夏绿荫如盖,随风簌簌摇动,那人站在窗边,修长漂亮的手戴着古朴温润的白玉扳指,掌心正把玩着个不大的印章。见他走进书房,就笑意温和地将那印章随手搁在书案边上,打趣道:

    “——今日怎么想起要到我这里来,清霄?”

    日光从窗外斜射,背着光,让言清霄看不清他的脸。可究竟是真的看不清,还是那张脸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不堪?

    他在情欲中抬首,见着了记忆深处那张不甚清晰的面容。

    恍神间,rou道里又被探进两指,放肆地翻搅着牝xue,发出濡湿的水声。白玉扳指上的纹路在此时成了最蚀骨的yin刑,谢寻珏在guntang湿软的rouxue里脱掉了扳指,指尖勾着玉圈,没完没了地在敏感处碾磨。言清霄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后颈乃至脊背都细汗涔涔,他甚至咬不住衣裳了,湿红的舌尖可怜地吐出一点,整个人软成一团,只能乖巧地跪在谢寻珏膝上,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被手指给揉到打着尿颤儿喷水。

    紧蹙的宫口在高潮之中松开了一点儿缝隙,恬不知耻地去嘬谢寻珏的指尖。谢寻珏的手指被含进一片温热的湿软,他沉默半晌,被言清霄食髓知味的身体气笑了。

    他把言清霄托起一点,指尖在不断痉挛的rou道里摸索几下,狎昵地把那个扳指卡在了滑腻一团的宫口。宫口含吮着玉环,却又被无情地撑开,言清霄低低地呜咽一声,感觉身体里好像被开了个小口。水液无法抗拒地往外漏,转眼就把两人相贴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谢寻珏亲亲言清霄汗湿的鬓,低声问:

    “想到答案了吗?”

    言清霄半阖着水光朦胧的眼,闻声下意识地去追谢寻珏的唇,然而他仰起头,唇舌却只捉到了温热的掌心。他忽而心生委屈,泄愤一样咬在谢寻珏的指上,留下半个浅而歪的牙印,如同半个劣质的缘结,要掉不掉地卡在了谢寻珏的指根。

    谢寻珏轻叹了口气,收回抵在言清霄面前的手,把他摁倒在锦绣间,摆成个趴伏着的姿势,往臀丘间伸进一指。后头也被人调教得很乖,手指一伸进去,就被红熟的黏膜亲热地含住吮吸。几乎没什么阻力,谢寻珏便又探进去一指,二指并着,顺着湿热的rou道一点点摁过去,细细地摸言清霄的敏感点。言清霄被他摁得浑身都软了,后腰却无知无觉地下塌着迎合,就像被人拍了尾根的猫,撅着屁股摇尾乞怜。等到他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时候,guntang的前端已经不容置喙地顶在不断翕张的后xue,随即不由他抗拒,那沉甸甸的rou刃就猛然整个儿贯了进去。

    皮rou间发出潮湿的撞击声,言清霄哽咽的尾音猝然消散,因为对方进得太深、也太凶了,guntang的rou具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ou,一下就捣在了瑟缩不已的结肠口。瓣口怯怯地嘬弄着热意逼人的guitou,这儿是真正的人迹罕至,可怜的小口吃了几口yinjing,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然而更可怖的是,那一下似乎压迫到了某个充满水液的腔,可言清霄早就在情欲的浪潮里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哪里有水。湿透疲软的性器被cao得哆嗦着站了起来,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晃,言清霄抱着微隆的小腹,失态地睁大了眼睛,连声音都罕见地染上慌乱的拒绝:

    “等、……啊!好深……要…要解手……”

    谢寻珏俯身,撩开言清霄颈后汗湿的发丝,问:

    “嫂嫂要用哪里尿?”

    “我不知道……”言清霄胡乱地摇头,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狎昵,他整个人都要被灭顶的快感击溃了,委屈地控诉着:“你……好凶……唔!”

    谢寻珏抽掉衣带,把言清霄的性器缠住了,随即他堪称粗暴地揉弄起那个不断抽搐流水的女性尿孔,另一只手则拉过言清霄的手腕,逼迫他握着那个命途多舛的瓷杯,牢牢地贴在牝xue上,几乎是不近人情地命令道:

    “就这么尿。”

    “唔……不、不行,放开我……!”

    话音未落,他就颤着尾音xiele。

    瓷杯只被水流冲了一下,就脱手滚进床铺深处了,言清霄颤着手腕去捂,温热的水液却顺着指缝淋漓地溢出来。那其实不过是潮吹出的水,言清霄却真以为自己被人摁在床上cao得尿了,眼泪失控地滚出眼眶:

    “你走开……!我不要亲你了……”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谢寻珏,他自嘲地哂笑一声,手臂箍住言清霄的上身,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性器一下cao得更深,言清霄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几乎被性器顶透了,后xue痉挛着咬紧体内的性器,不过短短一瞬,他就被谢寻珏在不应期里再次送上了高潮。

    谢寻珏咬住言清霄的后颈,感受着黏膜近乎濒死的绞吸,把精水一点不漏地灌了进去。

    言清霄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满脸都是泪痕,连眼角哭得红肿发烫都浑然不觉。偏偏那热潮没有一丝缓解,反而还愈演愈烈,不到半刻,言清霄就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呜咽着朝人撒娇,腻声喊还要。

    言清霄背对着人张开双腿,腰伏得很低,臀自然地拱起弧度。他思绪凝滞,却还敏感地觉察到谢寻珏似乎喜欢这样的姿势,白玉一样的手指按在阴阜的软rou上,煽情至极地把那口rouxue抻开——

    里头汁水淋漓,红rou翻涌,尽头能看得见一只圆鼓鼓的、含着白玉扳指的rou环,正满心期待地翕动吞吐,时不时漏出一点水。

    仿佛还不够似的,不等谢寻珏动作,那口殷红水润的后xue就自觉地蹙了蹙,在谢寻珏眼前邀宠般地吐出一小团白稠的精水。jingye顺着白皙的会阴一路流淌,划过湿红的屄口、肥软的牝rou,最终汇聚在潮红的蒂珠顶端,滴滴答答地滴进被褥里。

    ……

    谢寻珏忽而开口。

    “……两年前,我随父亲下南洲,刚巧途径东霖的金鼓楼,心念一动,为嫂嫂订了一对耳坠。”

    “原本以为已经丢了,前几日却送来了。”

    谢寻珏缓缓地从搭在床边的外裳袖袋里取出个巴掌大小的漆色木匣,表情掩在灯影后,声音是辨不出喜怒的沉静:

    “嫂嫂现在,愿意赏光戴上吗?”

    *

    “呜……慢、慢一点……哈啊……”

    蒙着水光的扳指落在双腿间,言清霄抱着软枕,乌发散在背后,两条白润的腿趴跪着,腿间晃着串细细的长穗。

    那是一串很漂亮的金穗,长短不一的末端坠着复数个做工精巧的纯金银杏叶,轻盈得像是一阵落叶的雨,正随着言清霄的动作不住摇晃。谢寻珏依言放慢动作,信手拨了拨嫂嫂双腿间的金穗,低声赞叹道:

    “好漂亮。嫂嫂也喜欢吗?”

    “嗯……喜、欢……”言清霄一阵颤抖,答非所问地仰头吐出半句含着泣音的呻吟:“好舒服……”

    性器顶开不断痉挛的宫口,又退了出去。谢寻珏捏捏嫂嫂的阴蒂,问:

    “哪里舒服?”

    “肚子里面……不要出去……嗯……”

    穗子簌簌地响,把蒂尖儿坠得微微下垂,那处已经肿得殷红,缩不回薄薄的包皮,仿佛一颗艷红的珍珠,颤颤地探出紧闭着的蚌rou。谢寻珏曲指轻弹了下红得滴血的顶端,就觉察到含着他吸吮的牝xue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宫口抽搐似的挤出一股热液,淋漓地浇在性器顶端。

    “看来嫂嫂的确是喜欢的不得了。”

    谢寻珏俯身沉腰,性器抵开软腻一团的宫口,咬着嫂嫂的耳珠轻声道:

    “——以后,会送给嫂嫂更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