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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你又怎么样,这可是很生动的一课,你可要记在心里?”“我记他做什么?”元谦嘟囔,脸上不自在。元卓笑笑,“你和楚江好事近了,生儿育女早晚的事,虽然我们兄弟应该都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这个道理你还是要懂。”元卓说完这些,身体已经禁不住疲惫,靠在铁柱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元谦把两人吃剩的东西从牢门下面的缝隙推了出去,自己靠在了元卓身边,手停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神情复杂的轻叹了口气,伸手入怀,之前给元卓吃的那种药,自己也含了一粒到嘴里……监牢里的这一夜,清清冷冷凄凄惨惨不过两兄弟还是睡的蛮香的,监牢京城的天上,一阵翅膀挥动的声音,一群白鸽在京城上方掠过飞出了京城……月西沉,日东升,西北风夹杂着雪花,席卷人间,放眼望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灰蒙蒙……有只白鸽落进了一个宅院,落在一扇窗前,有人听到了鸽子的咕咕声,从床上跳起来,把鸽子捡了起来。一手抓着白鸽,一手拿着纸条,等到他把纸条上的字看清读通,另一支手上的白鸽已经翻了白眼。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大清早的杀生可不好。”同时那声音的主人已经闪到了某人身后,从某个残忍的人手里夺下了那只白鸽。☆、80忧心忡忡直到天亮才将将睡着的元拓,还没睡上多久,就听到了窗外那很轻很轻的咕咕声,那是信鸽的声音,元拓几乎是立刻就从梦中惊醒,跑到了床前,果然是只信鸽。自从陪都的事情之后,京城封锁,不说人出来,信鸽出不来,所有能又来传递消息的飞禽走兽都不能出城,就连麻雀都被空禁了,听说京城这些天每日射上天的箭接近万只,京城里守城的兵想不抓不杀他们都不行,因为这几天皇帝不分军粮,这些守城兵,就只能吃那些飞禽走兽。元拓迫不及待的把鸽子腿上的信桶摘了下来,看着那上面三十几个字的短信,元拓觉得一只手捏住了心脏,喘不过气来,浑身的血都倒流了,手不自觉的握紧,手上的白鸽奋力的挥动着翅膀想从手里逃脱,却被元谦越来越禁的手抓的死死的,小白鸽心里呜呼哀哉知道自己就要往生了,却就在这时候有一双手把他救出了苦海,小白鸽趴在救命恩人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咕咕叫。元拓拿着纸条站在原地,精神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袁天抱着白鸽,脸上还平常那对一切都无所谓的表情,但眼神有些灰暗。安阳衡走到元拓身边,“拓儿只京城的信?”元拓抬起头,视线在安阳衡的脸上找到了聚焦,两眼都是赤红的颜色,能看到的情绪只有愤怒,什么都没说,抬脚就往外跑。安阳衡没等元拓跑出两步,就抓住了元拓的手,“拓儿你去哪?”“他被抓住了,被那个够皇帝抓了,我要去救他,放开我!”元拓说着,内力外方震开了安阳衡的手,却被另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严肃的脸,这个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元拓闪身就想越过去,却被眼前的人几个擒拿手锁在了原地,两只手被人紧紧的扣住,怎么也挣不开,身丄乱窜的血液在这一个更加沸腾。“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德亲王看着疯子一般的元拓,冷冷的吼了一句,手上的力气家中了几份,看着元拓吃痛,眼里似乎也跟着恢复了一分理智,才又开了口,“你单枪匹马的跑出去,能做什么?”德亲王的疾言厉色,彻底把元拓的理智唤醒了,停止了挣扎。德亲王看元拓冷静了下来,松开了手,声音平静的命令道:“换上你的铠甲,我们现在就拔营,趁着那老头子的投敌的消息没走喽之前,把下一道城破了,只要顺利三天之内就能到京城。”元拓虽然冷静了下来,但元卓被捕让他的心全乱了,听了德亲王的话,只是呆呆的应了一声,人却还愣在了原地,脸上都是茫然,脑子里全是元卓,落在那个城府那么深的皇帝手上,他会怎么样,他还怀着孩子,怎么能经受不起任何拷打虐待。袁天三个人都是过来人,看着元拓神不守舍的样子,都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安阳衡叹了口气,伸手搭在元拓肩上,“你哥,不是哥鲁莽的人,就算被抓也能护自己周全,你要相信他,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这条路走下去,夺下京城,你哥才能得救。”袁天把手上的白鸽送到了元拓肩上,从地上捡起元拓刚才掉在地上的纸条,仔细的看了一遍,道“你能收到白虎信鸽就证明,白虎没有被抓,就证明你哥有安排。进去回个信,就和你父王开拔,另外三队人马我会通知,无论如何三天之内他们都会赶到京城跟你回合。”元拓嗯了一声,转身把肩上的信鸽抓了上来,跑进了屋子。回到屋里,元拓没给白虎回信,他现在心太乱了根本不知道要写什么该写什么,只是把自己的铠甲穿好,坐在床边看了一会两个小家伙,就离开了屋子走出来的时候,楚江也已经打点好行装站在门口,元拓看着楚江的表情,就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心神不定,魂不守舍,人在这心、神都早已经飞到了京城。元拓把拳头握了握紧,指甲陷进rou里,让痛楚把心神都唤醒,“爹,两个小家伙劳烦您照看了。”“我会照顾好他们,放心,虽然你大哥现在陷在京城,你也切要焦躁,遇事多听你父王的。”安阳衡伸手整理了一下元拓的铠甲,轻声叮嘱。元拓点头应是,视线转向屋子的方向,透过窗子开出的缝隙,不舍的看了眼那两个小不点,才转身和楚江德亲王一起离开。通往下一个城镇的路上,德亲王和他的老伙计元拓和楚江,四个人都坐在马上,那老将军尧有兴致的看着身后两个魂不守舍呆呆傻傻的两个后辈,问身边德亲王,发生了什么事。德亲王转头看了眼自家儿子,叹了口气把元卓和元谦的事简明扼要的和老将军说了一遍,老将军听后眉头皱成了一团,小小声的道:“陛下处理犯人的手段,恐高到京城,那两个人连骨头都不剩了。”德亲王开没开口,老将军就险些被身后暴起的怒吼震得,险些从马背上掉下去,身后两个人异口同声喊出的是,“他不会死的!”“呃,好好,不会不会……”老将军伸手挖了挖耳朵,“我也没说他们一定会出事,只是担心他们会受苦。”元拓和楚江都低下了头,他们心里也都在担心这个,元拓在朝堂上为官五载,更一度是皇帝的近臣,皇帝怎么处置人贩,他怎么会不知道,楚江作为天下第一神探,知道的可不比元拓少。“放宽心,他们就算受刑,也不会太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