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不抚摸我们,他粗壮的,阳具将我们的意志侮辱【编外章节】
来观把一支正燃烧的蜡烛插在三二肛门做的烛台上时,他们的房间昏暗得不容许多观摩角度的合适。温热的蜡烛只在蜡泪滚下的时候带来一些烫,它的火焰摇曳着她迷离的眸,像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从午夜带现在,喋喋不休。 她于是吻了吻他两腿间扎着礼花的睾丸,发皱的皮肤透露着一丁点细腻,这就足够让他们惊叹于年轻的奥妙。他的睾丸其实不烫,他的阴毛被修整齐顺,服服帖帖地环着yinjing。三二的胃中灌了一些辣椒水,灼烧感与下体贯通,火辣辣地把肺腑挤得胀痛。这个时候他才安心一点,紧绷着大腿的肌rou听来观念着前段时间写的书。 她很幸运地得到了一个向儿童读物供稿的机会。写作面向儿童的读物难度不在于用多么精妙的修辞还是挖掘崇高立意,来观总是自带文人的忧伤气质把事情复杂化,其实她写起文章来自然地就想起来自己在儿童时想过什么。并非所有的文章都顺利过稿了,来观又是太傲气的人,不愿意修改定稿的作品,只能把它们再念给三二听。三二用自己的胸压着蓬松的抱枕往地面贴,面颊安稳地靠在来观脚背上。他作为万二那份焦躁的情绪被封存了,只能在来观的臂膀里安稳地学习童年。学习一个个美好的词汇,一个个烂漫的想象使的故事。世上怎有如此多的孩子啊,他们自己都幻想要成立一个合众国——三二也是孩子,他是繁育的孩子,悄悄地萌芽脆弱而yin欲的女体。 哪有一所架在天上的合众国办公室,描绘烦恼的章节都被蜡烛的火焰不小心烧干净了。办公室里的孩子们掌管甘霖和彩虹,架着飞机一趟又一趟地把水运到干旱的地区。孩子们幻想着世界上如此多剩余的资源可以让所有人富足美满的活着,先进的技术治好了绝大多数病,办得到绝大多数事,偶尔一些忧愁也不过是大自然不坑抗衡的伟力,它悄然提醒我们还要更专心地耕耘自己的生活,本分地与其他生物共同生存。来观把还未完全凝固的蜡油抹在三二的屁股上,看它变成光亮的一层让屁股反射烛光。她用轻快的节奏拍打三二的屁股,声音并不响亮,像评判一条猪后腿的品质。 他们并不能念很久,因为一旦安逸下来,就会睡过去。蜡烛烧了半支的时候来观念到合众国的“大人危机”,记下页码又放在一边。有时她专门去写一些作品时会怀疑自己是否在模仿前人的作品。这样的题材写过的人很多,而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究其本质都不可能是超越的。她把三二自己改装的炮机插在他肛门内,调整频率到平时用的两倍,三二身上的束缚带也更扎紧了些。有时写作真的是一件很没有创造力的事,把你家的我家的再重新排列组合,变成新的内容变换时间再次发表,只要阅读人群是新的,便也不会有什么不妥。在机械杆抽插的假yinjing下,三二受摩擦变烫、摆动,渐渐变成熟的活鱼。他嘴要张很开,才能在感受着器官慢慢安静排毒的同时猛烈地性交,把自己放在一台简单的机械装置下。一种内心的下作,无论写作还是性交,去做杀死自己的事,用昨天做过的一切——他们第几个午夜这样互相裸露了?为了爱吗?念几页孩子气的作品,消磨几个安全套,排出几百毫升体液,神经电这样来这样去,他们试图解构自己来寻求什么答案,最后就只能迷失。 凌晨两点,困倦的男女。